陆氏道:“宫女卑贱,圣威之前不免畏步慎行,纵情不开,逞欲不能,则大法难现。”后主顿失主见,问道:“依干阿妈言,这且作何区处。”陆氏道:“莫如我亲身试之,则真假自辩。”
后主大喜道:“如此最好。”陆氏遂命众宫女置香檀巨榻于后主前,而后自脱衣服,囊身膪乳顿时裸现,遥招昙献道:“大师可快来行法。”昙献谄颜赞道:“怪哉!华服褪去,圣光盈目,实非常人也。”
陆氏笑道:“非常人,却是何人?”昙献拜道:“我观女菩萨,乃西天吉祥天母下界,本教护法天女临凡。”
后主闻听极喜,道:“你眼力却善,果然得道高僧,识得干阿妈真身,即为朕乳娘,自是天母无疑。”昙献拜谢,口称天母不迭,上下齐脱,袒身露屌,以对陆氏。
陆氏新奇已久,细观,昙献蔫屌如棉,缩小如胆,不见十分精壮,不觉兴致大败,面露鄙色,道:“既我乃天母。恐你不敢交接,不如另换他人一试。”
昙献顿知陆氏心思,忙道:“小僧此法乃西天大威德金刚传授下界,正与天母交接最相契合,天母且看。”说罢,大展运气法门,催动屌卵。
陆氏再视,昙献蔫屌已然勃勃上举,昂然傲立,长及近尺,粗如鹅卵,筋脉爆缠,热气腾腾,使人不敢直目。
后主大惊,陆氏亦转鄙为惜,不觉道:“果然大威德之相,与我当有一拼。”后主骇异万分,忙命道:“快行法来。”昙献陆氏双双领命,一起赴榻,演行淫法。
陆氏毕竟六十龄有奇,年老色衰,屄干肉涩,然昙献正介活命之机,不敢嫌恶,巨屌一力贯穿,拼力抽拽,击打有声。
陆氏孀居二十余载,久未淫交,才得昙献大屌,屄中犹若处子破瓜,惨痛难当,然心又不舍,春情已荡,性欲早浓,只得凭昙献摆布,狠肏猛插,随意施弄。
昙献知今日面圣,已有准备,早服下独门秘药,是以大屌火热巨硬,超越常时,精关闭锁,极能忍耐。一力过千抽,陆氏咬齿大呼道:“大师恁能肏屄,弄我大泄哩!”
言罢,通身颤将两下,不觉阴精喷泄而出,淋漓床榻。后主大奋,竟移步下御座,降阶近前,观二人交接之地。昙献傲然道:“此时不过调和前戏,尚未入正法。”
陆氏听罢,且惊且喜,赞道:“大师果然神通千抽只作前戏,不知正法又当几多回合。”昙献道:“正法九势,非万抽不能完结。”陆氏骇然道:“巨屌万抽,怎活命哩。”
口里此说,心中却喜极而笑。后主无知,喝道:“敢伤干阿妈毫厘,朕斩你秃头。”昙献笑道:“陛下安心,断不会伤天母丝毫。”言毕,复挺屌再肏,往来不歇。
陆氏阴精已淌,浪屄湿滑,正堪大弄,交合之下唧唧有声,环充宫室,绕梁不休。昙献奋力施展,果然大演九势,合计逾万抽,陆氏心念迷离,老屄翻波,枯心生浪,泄而又泄,不知几遭。后主问道:“干阿妈可见大法真相?”
陆氏昏昏迷,醉歪歪,满面畅情,嘘唏答道:“大师佛法博大,使人上天入地,欲仙欲死,魂飞不知几重天,实在妙极!妙极!”后主听陆氏言,始信昙献修行精湛,法力高深。
昙献又抽拽一阵,有意卖弄,遂运动气息,大开精关,放屌激射,阳精如洪也,灌决花堤。陆氏经昙献热精一烫,亦不觉颤身抖体,再泄阴精。二人皆泄罢,昙献放开陆氏,抽身而起。
后主细观陆氏,早已瘫酥而不能动弹,抚胸闷喘,老屄难合,淫水竞相溢流,黄黄白白,染床浸榻,淫靡万状。后主疑问道:“干阿妈,怎尿湿一片?”
陆氏听罢,老脸浮羞,挣扎拊床而起,道:“此非尿,乃是女人阴精。男儿奋而射阳精,女子欢而泄阴精,此为和合天道。”后主道:“缘何朕幸嫔妃宫女,不见此精。”
陆氏道:“陛下龙威,令众女妇不可正视,必然畏首畏尾,谨言慎行,岂敢纵欲淫奔,是以无此一泄。”后主恼怒道:“岂有此理,既奉于朕前,敢不大泄,以快朕心。”
昙献忙跪倒道:“陛下且熄龙炎天怒,小僧可助陛下达成极乐,神游九霄。”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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