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开始观看起被扭曲的第一个世界银河英雄传说,事实证明,尽管是她选择的世界,但她依然悲剧了。
于是她愿赌服输,让我拉到教室里,众多npc的面前,被我用传说中的三分归元气,彻底的玩弄到蜜汁横流,娇喘细细的瘫倒在课桌上。于是,接下来,第二个世界,我选择了“上品寒士”历史推演开始。
表示上述只是为了剧情贯连加的背景,顺带推荐去看宅神的分割线宁康六年,七月,建康。陈操之看着囚窗外的天空,心底唯有一片死寂。
在不知是哪名世家子弟的示意下,此刻的他,那曾经俊美无瑕的脸庞,已经被狱卒烫的焦糊一片,曾经能左右同时写书法的双手,也被打至溃烂,而那以玄辩而震动江南的喉舌,更被彻底烧哑,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完全不敢相信,三年之前,还被天下视为江南第一才俊,顺利地完成北伐,继而借桓温身死之机,成为冀州刺史,手握北府强军的自己,怎么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但是,实际上,从宁康二年,他在冀州实行田亩新政开始,其处境,就开始不断恶化。首先是冀州崔、王、薛等大族,不甘于自己的利益被新政侵夺,一面不断连结前秦,意图反叛,一面屡次遣族人南下,以重金贿赂东晋各当政大臣,状告陈操之擅改田制,又与慕容族人往来不断,有谋反自立之心。
一开始,朝中的谢安陆纳还能为他分辩一二,但随着此类事情的频繁发生,更兼被陈操之深深得罪的王氏子弟,于私下推波助澜,晋庭的疑心也随之增大。
终于要求陈操之回建康解释。面对这次危机,陈操之听从谢道韫劝说,只携百余亲兵,押送大批资财,亲自携家眷返回建康,公开向晋室缴纳大笔税赋,以示诚意。
终于成功的暂时洗脱了朝中怀疑,而容其北归,但随之而来的,则是接下来的两年里,晋庭多次向冀州催缴大笔税赋。
当政者的理由很简单:“冀州既然如此富庶,那每年上交大批赋税,不是应当的事情吗?如果不交,那么私自截留赋税,大肆扩军的你,不是意图谋反是什么?”当然,其本质,是因为江左诸士族。
终于无法压抑自己的贪欲东晋以来,各士族为自家利益,损公肥私,逃避税赋,本是常事,陈操之曾代桓温土断,得罪人不少,而今皆称冀州富庶,故而诸大族均竭力将朝廷征税的重点引向冀州,希望通过牺牲陈操之,以逃避自家税赋。
如果陈操之有曾经的桓温般,二十年独霸荆州的实力积累,真正能够主宰冀州,雄踞一方,当然无人敢迫其至此,但遗憾的,是他并没有这样的底蕴。无奈之下,陈操之只得继续向朝廷缴纳大笔赋税,以致冀州财力大量丧失。
而代价,则是新政的成果,落到小民身上的,只是寥寥无几,甚至因为先前北伐的战乱损伤,燕国百姓的生活,反而是恶化了,终于,矛盾的积累,也不断侵削陈操之取机的空间,而将其推到了必须选择的地步。
宁康五年十月,河北财赋,已无法维持云中驻军,军心不稳,引动代国借机南犯,陈操之被迫向建康陈述此事,并请求减免赋税。随之而来的,则是朝廷的公开斥责。
至此,东晋上下,已尽知朝廷之意,一时朝中民间,落井下石,弹劾陈操之者比比皆是,河北诸大族也暗中筹谋,连结前秦,意图给陈操之致命一击。
次年初,晋庭升陈操之为卫将军,召其归还建康,随即命王坦之北上,继任冀州刺史,北府诸将冉盛田洛等,俱以为此为东晋朝廷削北府兵权之举,竭力劝陈操之抗命自立,陈操之虽坚拒诸将之议。
但仍存观望之心,一时暂未起行。三月,前秦苻坚拜王猛为帅,举兵十万东征,主力出函谷,破潼关,直逼洛阳,另一路则由骁将吕光、石越率三万骑兵,出河东,侧击并州,并连结代国,南攻云中,三路大军进犯河北,一时天下震动。
而陈操之也以此为理由,请求暂时留任,以抗秦军。四月,陈操之集结河北晋军迎击,亲帅八万北府军主力经河内入洛阳,与王猛对垒,北路命冉盛田洛帅辽西铁骑三万守晋阳,以抗吕光,另外致信慕容冲及夫余国主,请求夫余国攻代,牵制代军南下,致信荆州刺史桓冲,请求西府军北攻汉中,以围魏救赵之计迫前秦退兵。本是缜密合理的计划,但是,意外却出现了,首先,是荆州刺史桓冲,虽遣大将慕容垂率一万骑兵北上,却未攻汉中。
而滞留青泥隘口不进,显是存了观望战局之意,而更致命的,是兖州刺史谢玄虽竭力送来一批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