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伤葯,就这么硬挺着,只把眼睛来狠狠的盯着行云。
行云既然都胜了他,自然更
他盯着自己,而且既然都当众对武当出了手,也不会缩脚。
此时不去理会玄亨真人那怨恨的目光,行云对所有人说到:“金刚门一事,我确实没有什么人证,可我也不需要什么人证,金刚门一事就算与我有关,也挨不着铜仁帮什么事。”
说到这里,行云对站在一旁的明非先生到:“明非先生的师父是德皇老前辈,你也有明辩是非之名,当不会连这点都看不出吧?”
明非先生见行云找了上自己,只好答到:“在下今日只做证人而已。”
行云摇了摇头,脸上失望的神色浮现了起来,说到:“看来明非先生的名号也不符实啊。”明非先生这样回答,也有一丝逃避责任的意味在其中。
众人一呆,心到:“这个病汉子怎么连明非先生也对上了?要知道他的师父可是德皇啊,三大绝世高手,就算武当也要敬让他三分,这个病汉子什么来头,竟然敢指责他的徒弟?”
明非先生也没有料到行云这么说,自己的字是师父所取,明非先生一直看的比自己的姓名都重,此时听行云这么一说,当下肃容到:“如果在下哪里做的有亏,还请朋友指点,明非有过则改。”
行云看明非先生的表情并不像在做作,当下到:“那好,我要问问先生,你认为铜仁帮与金刚门被灭有几分关系?”
这人就是要有实力。行云现在是一个连名字都没有报出地人,可就因为他的武功能将玄亨真人击败,便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斥责武当,质问明非先生,却没有人敢去喝止于他。
明非先生听后一顿,想了想,终是答到:“一分都没有。”
此言一出,四下里哗然一片。虽然在场的人都想的到金刚门被灭与铜仁帮八秆子都打不到一起,可这话从明非先生的口中说出,那分量自然就大不相同了。
行云也没想到他竟然实话实说,当下心里暗到:“这个明非先生还算是讲理,看来德皇并非欺世盗名之辈。”因为这些日来听的看的实在是让行云对正道大失所望,所以甚至连德皇都有所怀疑。明非先生的这一回答,到是让行云地心下舒服了一些。
当下问到:“那先生为何还要与武当一起来这铜仁?先生难道不知,你来做证,那会有多少人怀疑到铜仁帮的身上?”
明非先生听罢,突然深施一礼到:“在下本也不怀疑铜仁帮,只是这金刚门被灭一事太过恶劣,当时只有那位徐施主在旁路过,想来有可能见到些什么,所以在下来做个见证,只是想从那位徐朋友处了解些许线索。并无指责铜仁帮之意。”
行云听他所言,也有些道理。更何况此事并不是明非先生的错,他也没有说谎。只是来做证而已,证明当时徐征生确实路过,此时又是施礼道歉,行云心下也觉得明非先生没什么过错,当下到:“那就好。”
不再追问于他,转过来对玄亨真人:“此事经过全是我所叙述的那样,是真是假随你信与不信,如果武当还要纠缠铜仁帮的话。大可再遣人来,我近些日子就住在这里。随时候教。”
行云这么说是担心武当吃了这个亏后,暗里动些手脚,所以直接将话挑的明了,好让这周围地江湖人都听到,如果铜仁帮最近发生了什么事,那最大的嫌疑就是武当!
现在的行云可是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这些大派了。
不过这几天行云住在这里也是真的,铜仁与青城相近,水仙的回音也快要到了,在这里,可以早些听到。
玄亨真人听后,心下更气,今天自己算是颜面涂地,那个病汉子竟然丝毫不惧武当,当着这千余人的面,还敢如此放肆!
看了看一旁的唐门和娥眉,玄亨真人暗咬了咬牙,沉喝了一声到:“走!”
当下甩开旁人的搀扶,当先领着武当门人急匆匆的走了,就如同他们来时一样。
明非先生在旁则是苦笑一声,玄亨真人走时并没有与他哪怕是打个招呼,自己作为人证随他而来,可此时玄亨真人如此以对,显然是恨自己刚才所说地那番话了。
行云见玄亨真人领着武当走的远了,转身看了看焉以谢,焉以谢会意,上了前,先是对行云道了谢,然后对元竹大师到:“今天累及大师来做这主持,以谢实在过意不去,本帮略备了些酒菜,也算一尽地主之谊。”说着也朝白云大师和唐雪拱了拱手,自然是一并邀请了。
这几人都是没有料到事情最后会是这么个结果,也都想再深入了解行云,可此时如果答应了,那却在面子上说不过去,毕竟武当被行云迫走,自己如果去和铜仁帮把酒言欢,那也未免表现地太明了,所以当下婉言相拒,就此告了辞。
焉以谢也不挽留,这些人来此为了什么,他可是清楚的很,见他们也是走了,焉以谢又对周围团团地一礼到:“此间事了,各位朋友都是远道而来,铜仁帮虽然家小底薄,但却最重朋友,一会自会有酒食送上,大家请随意。”
那些江湖人自然是轰然叫好,都道这铜仁帮的帮主会做人,自己既看了场大戏,又得了酒食,当下皆大欢快。他们自然不会像躺们娥眉那样顾虑的太多,一哄而散,自是去等那酒席了,当然,有了他们,这一战后,行云的这个病汉子身份立时便在江湖中传了开。
铜仁帮的帮众见武当都被赶的走了,此时心下畅快,一路高歌拥着焉以谢和行云回了铜仁帮的总舵。
刚是进了门,只见一旁有人做了个手势,焉以谢在行云的耳边低声到:“水堂主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