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却还可以反身转过,劈出雷霆万钧!明非实在佩服。
不过朋友你如此强运真气,怕是已经伤到了身体,此时应受了些轻伤,再加之这天色已晚,不如今夜你我暂且罢战,待明日天亮,再来战过,你看如何?”
听了明非先生这话,行云暗到:“
息一夜,我的内力是回复了,可他的内力亦是恢复,化形级高手的话,那到时我不就再无胜算了?不过他如今以为我受了些内伤,到是个好机会。”
想了到这里,行云说到:“这一战是我输了,还有两战,也不用等到天明,就在这里夜战既可。”
刚是说完,行云看了这夜色以及无人的官道,心下突然一动:“此时四下无人,他的内力也是消耗了很多,让剑魂化形是不可能支持的了的,如果现在我用联剑术杀了他,也无人知晓!那岂不省事简单?”
别看行云一直只用那铁剑迎敌,可却并没有放弃断桥,只不过断桥平时被包了起来,没有放在剑鞘里的断桥很短,寻常人也难以发觉那是一把剑,外表看来,不过是个布包而已,出门在外,太平常了的物事。
这断桥已经是行云的神剑,当然要随身携带了,而且实在到了万难之际,行云也可以用它来保的一命。
想到这里,再看眼前的明非先生,行云忽然暗惊自己怎么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
“看那明非先生所作所为,到是良善的紧,并不似恶人,我怎么能因为怀疑德皇,便出剑杀了他?那样做了,我还与那些名门大派有何分别?”
行云不禁为自己刚才的想法出了一身的冷汗。
行云刚是想到了这里,就见明非先生开口到:“夜战本无不可,只是朋友你现在的伤势,那这样可好?朋友先休息一刻,我们再来战过?”
明非先生本是想劝行云不要再斗下去“除非他还有什么更加精妙的剑法,否则只凭那奔雷剑法,是一定胜不过我的。”这是明非先生的想法。
可见行云这样坚决,明非先生也不再说,当下心到:“他这人确是实诚,我方才没有出手逼他认输,他真要是来狡辩,我到也没有什么办法证明他输了,只是他这人太过固执,去见我师父他老人家一面,江湖多少人难得的殊荣,可他却就不肯!”
见明非先生要自己休息一刻,行云心下暗到:“他还在劝我休息,这德皇要我前去的意图暂且不论,眼前的明非先生却也真算是个不错的人了,也亏了我刚才没有下杀机。”
想到了这里,行云开口说到:“不用了,你定下三战之数,我已经占了很大的便宜,此时再来歇息,那还不如干脆认输算了。而且你那剑法虽然厉害,可我并不是就没有办法胜了你,你也不用如此托大!”
明非先生听了一楞,心下暗到“这映心诀可是我师尊总结下的用剑总诀,鹰击燕翔大九式亦是剑法中的上品,他只见我用了三式两诀,便就能破了?莫不是大言来唬我?”
明非先生此时心下一百个不信,不过却也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心道:“这个病汉子每每出人意表,总是能人所不能,而且性子又倔,如果他要是用什么同归于尽的法子”
想到这里,心下一惊,暗到:“对啊,他要是招招与我拼命,我可要如何应对?”当下马上朗声到:“明非可否加一限制?”
行云眉头一皱,这几句话的时间里,他的两股内罡在体内运转,已是将那起伏的气血按了下去,正自温养,以做备战,却听那明非先生忽然说要加一限制,当下不解到:“什么限制?”
明非先生正色到:“之所以有这三战之约,并不是你我有何冤仇,而是我师尊要见你,可朋友不想去,在下逼不得已,才出的下策。所以说这一战,不过是比武较技罢了,绝非生死相拼,朋友断不可使用危及自己生命的招式。”
原是如此。
行云听了,心下好笑,暗到:“他到反是关心起我来。”
不过行云对明非先生的好感更是增了,当下点了点头到:“我自然会爱惜自己的身体,这三战之约,我本就是打算得胜而返,哪会和你拼命?”
明非先生得了行云的保证,心下大安,不过心下更是疑惑:“那他如何破我的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