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满山的竹林便似一柄柄的利剑倒插其上,而得名剑(注1)
明非先生引着行云上山,顺便指点这岛上风景。
海外一座孤岛,却是生了满山的翠竹,这让行云备感亲切,不过举目四顾之下,却发现此景虽美,可却罕见人迹,行云不由的叹到:“这岛上山间的楼阁还算不少,可却没有几个人,常听人说这飘渺天宫的人不多,可也未曾想竟是如此冷清。”
明非先生听了笑到:“朋友有些误会了,飘渺天宫人虽少,可也没有少到如此地步,他们大多是去寻了地方苦练武功罢了,飘渺天宫的武功最重内力修炼,所以平日里,半点时间都要利用起来,朋友自然看不到什么人了。”
行云闻言,想到了飘渺天宫的那著名的百练平天,暗里点了点头。
便在此时,明非先生指了峰间高处的一处草芦,笑到:“我师尊便在那里。”
行云顺着明非先生所指,确见有一草芦那在半山靠上之处,这插天峰,越向上,越是陡峭,那草芦已经是建到了山峰的极限之处,再往上虽还有数十丈的距离,可却是再无平整之地了。
至于那些飘渺天宫的建筑大多是在半山之下。
看那德皇所居的草芦,行云突然想到了同在这岛上的天命与飘渺天宫的主人,这二人虽然刹那都想见见,可自己却不认为能有什么机会见到,不过打听一下到不为过。
“飘渺天宫的主人自然是住在飘渺天宫之中,只是不知那天命住于何处?”行云想到这里,当下问了。
明非先生答到:“天命在那峰顶之上,接天之处,自从来了这里,数十年,从未动过。”
行云望去,这插天峰陡峭之及,到了那峰尖后,似乎已经没有任何可以落足之地,更是不房舍“那天命如何在上面住了几十年?”行云有些不解。
见行云有些诧异,明非先生解释到:“插天峰最高处还是有个丈来阔的地方,只是从下面看不到而已。
不过那也并非平地,相当的不平整,而那天命又不要人为他搭个棚子,当然,这是听人所说,我并没有去看过,因为天命自从到了这里,便一直在那住着,不论风霜雨雪,除了固定时日有人送些饮水食物外,任何人都是不能接近的。”
二人脚快,话正说间,那草芦已快到了,站在外面,明非先生笑到:“朋友可以进去了,我师尊就在里面等候,明非还要赶去江西调解那忠义门之事,就不多做停留了,朋友如果想要离去,到时自有飘渺天宫的人来相送。”
行云闻言点了点头。
行云近些日里心下一直有个念头,如果这次武当真的和江西的忠义门闹翻了脸,起了冲突,那反是会让江湖人认清他们的面目。可行云也很矛盾,因为那样的结果就是江西众多的小派会遭无妄之灾,行云并不愿意看到。
所以明非先生急着要离去,行云也不做阻拦。
再去看那草芦,在山下时到不觉大,可近了再看越也不小,站了在门外,行云高声到:“德皇老前辈可在否?”此时的他早已将面遮了住。
德皇,行云曾经想过很多他的样子,仁厚的长者,威严的强者,不有而足,此时他便在自己的眼前。
只见德皇身长形阔,便是坐在椅上,也不比常人矮上多少,虽然年纪已是百十开外,可却仍然面色红润,一眼望去让人大感慈祥和蔼,可却又隐隐透露着威严,一身淡青色的长袍,更显古朴淡雅。
仁厚,威严,甚至是淡雅,这些特质全都糅合在了同一个人的身上,行云想过德皇许多的样子,确实没有想到这个老人竟然全是拥有。
德皇见行云看着自己,有些楞了,当下微笑到:“小友请坐。”
行云听了这称呼,有些觉得不对劲,可转念一想也就释然,自己这奔雷剑的样子不过四五十岁,对自己的实际年龄来说,算是大了,可在一百多岁的德皇眼中,确实是“小友”了。
只见德皇微笑着打量着自己,行云突然脸上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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