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思蓉此时正坐了在自己的房里,她白日里目睹行云大展神威,拯青城于倒悬之危,自是心下欢快。又有哪个女儿不喜欢看到自己郎君千里赶来救自己?此时的袁思蓉脑中满是行云仗剑的身影,苍白地脸上难得露出许多笑容。
“白天里小姐可是担心了吧
些派里的师兄们谈论,说咱们姑爷今天可真是威风,的坏人们全都赶跑了。”絮春见袁思蓉在那里笑了,也知她心情难得的好,自然再旁多言语两句,好来逗袁思蓉开心。
这些年里,自从青城大比之后,袁思蓉便没有几次露过笑容,身体也大是衰弱下去,絮春看在眼里,也是心忧,此次行云回来,力抗八派救下青城,虽然絮春身为丫鬟,对这江湖事不怎么明了,可也知道这八派好大名头,自然没口子的在夸。
“这个姑爷好生厉害,听说还带来许多的高手,更难得的是心里记挂着小姐。”絮春此时见袁思蓉笑了,话也渐渐多了起来,便再挑些自己小姐喜欢的多说几句,好哄她开心,口中对行云的称呼也由云少爷改做了姑爷。
袁思蓉听了,不由得笑到:“小春说的虽然有些夸张,可却也差不多了,云弟他当真厉害地紧了。”说到这里,心下行云那力战大派高手的样子又是显现出来,脸上自是再红了几分
絮春当时在内院,没有机会去那上清宫,方才地连番恶战都是听了那些青城门下互相传诵,每每听到奇处,便想不通顺,此时问到:“小姐啊,听说那和姑爷打架的人很是希奇古怪,有的人剑上长了胡子,还有人全身都是火?”
袁思蓉听了笑到:“什么打架,这江湖里顶尖的高手比武,竟然被你说成了打架。”
见絮春在那笑,袁思蓉也不好说什么,其实她也不太懂得武功,但在病时听无华子说了些江湖形势之类,总算比絮春知道的多些,当下笑了笑说到:“等我到了的时候,云弟已经是胜了两场了,那个什么剑上生了胡子的我是没有看到,一定是你乱听来的,剑上怎么可以生胡子?”
又是笑了笑,袁思蓉才道:“只不过那最后一个老人确实满身是火,好是怕人,但也不是云弟的对手。”
絮春拍手笑到:“这小春知道,听说当时姑爷刺出的剑比声音都快呢!”
袁思蓉笑到:“那是真的。”说到这里,却好似突然没了兴致,支了下巴望向窗外。
絮春与袁思蓉这么久,袁思蓉这一动作,她便知道其中原由,忙是笑到:“小姐放心,姑爷他今日带了那么多人来救青城和小姐,自然是有心的,此时不来,想是一定被那些大事耽搁了,小春听说很多人都在担心大派会去而复返,所以都在戒备,一定是这样才耽搁了,要不由小春去打探看看?”
袁思蓉听了,脸上再是一红,嗔到:“莫要多事,此时天有些太晚了,云弟到是应该多休息,他赶了那么远的路,又是连番恶战,一定很累了。”
絮春听了,抿嘴一笑,将那面盆端了起来,便是要将用过的水泼了,脚下往外走着,嘴里小声嘀咕到:“口不对心,真的那么想,为什么放着晚饭不吃?不还是在等姑爷来?”
她的声音虽小,可二人离的近了,袁思蓉自然听了些进耳,也知道这是絮春故意说的,脸色更红,便举拳要打,絮春端了面盆笑着逃开去,见自己的小姐心情好,也比往日活泼了许多,她的心里自然大是高兴。
内宅以往不会有什么外人,絮春端了面盆一边笑着,一边低头往外便走,方是出了屋,就差点与人撞了满怀,还没有来得及惊叫,絮春便被那来人一把扶住。
借了屋中的灯光望去,絮春抬头看去,见那来人赫然便是行云,心下一喜,立时高声叫到:“小姐,是姑爷来了!”然后对行云笑到:“姑爷快请进,小姐可是一直在想您呢。”言罢,絮春低声又道:“小姐这些年可是受了很多的苦,姑爷可要多怜惜小姐。”
絮春说着眼圈有些个红了,这丫鬟与袁思蓉从小长大,感情自然很深,行云听罢,当下一礼到:“这些年来多亏姑娘照顾思蓉,行云这里谢过了。”
絮春见行云突然朝自己行礼,忙是想阻止,可手里端了面盆,当下只好侧身躲开,口中急到:“姑爷莫要这样,照顾小姐是絮春的本分,您这一礼小春可是受不去,您还是快些进去吧,莫要小姐多等了。”
行云见絮春实诚,也不再多说什么,当下将礼行完,进了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