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我们岂不是来不及了?”
焉清涵笑到:“宗主莫
,如今他不是还没有动手么?这说明时机未到,萧寿手的,奉剑阁的藏书没有搬走之前,他怎会打草惊蛇?”
行云闻言,想了想,点头到:“确是我急了,萧寿臣并不知我曾是偷听,如果先将这谷中人物都杀了,那我一看了到,便等于是撕破了面皮,这奉剑阁的藏书,他便一本也别想得到了。”
焉清涵笑着接口到:“更何况一见异像,以宗主的武功,当即要逃脱,到也非是难事,等那时,宗主一旦破釜沉舟,将实情捅将出去,只凭夜袭少林一件,萧寿臣就没有退路了,所以他不会这么草率行事。”
顿了一顿,焉清涵继续说到:“而且宗主将柴贤这些人留在自己地身旁,只要他们有一人知道内情,只要他们有一人惜命,最后沉不住气的便只有他们,所以清涵才要夸赞宗主方才地决定正确。”
行云闻言,心下一稳,不过随即又是眉头一皱到:“萧寿臣究竟要如何才能将这满谷的人尽皆杀死,而且其中还包括我?他究竟如何才能做到?”
行云的武功之强,注定萧寿臣不可能动用武力,更何况山中还有千余残派,如此一来,只能是暗中行事,可偏就这暗里才最是难防,更何况是出自萧寿臣的计策?行云怎也不会相信那计策会普通。
越是如此,越是让人心有不安,便总觉得四下里都可能是萧寿臣的布置。
焉清涵闻言也是摇头到:“计策太多,清涵也难做判断,不过事无巨细,我们都要注意也就是了。”
指了指窗外,焉清涵言到:“不过有一个危险,却是在明处。安乐谷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这是优点,可换了话说,只要有人将那入口封上,便又立成困局,到时任谁都出不去这安乐谷。当然,以宗主的武功,到也不是全无可能,只不过这与直下华山又有不同罢了。”
行云闻言到:“这确实是最明显地,也是最危险的一招,不过我们将柴贤他们带了在身旁,这一计到也能防范。”
焉清涵闻言微是一顿,随即摇头到:“这话虽是不错,可如果萧寿臣下了决心连那柴贤一起除去呢?”
行云一怔!
便见焉清涵沉吟到:“清涵来此,就是有关于他的要事来禀。”
行云见焉清涵面色沉重,知这事的重要可不一般,当下也是一肃到:“什么要事?”
就听焉清涵沉吟到:“清涵这一路上,总觉得在太室山上的商议缺了些什么,直到了这安乐谷中,才是省起,那柴贤的境况很是微妙。
宗主且想想看,柴贤的智计足够,来替萧寿臣行事,至宗主于不利,这最合理,常人均是如此来想。”
行云点了点头,不过心下却知焉清涵既然这么说,其意定是这中间大有文章,当下也不答话,只等她的下文。
果然,便听焉清涵再是言到:“宗主回了太室后应是知晓,原本由清涵所掌的内务已经全归了萧寿臣,再加上之前水仙妹妹的玄机堂,可说除了那些外令,朝剑门上下地权利,无分大小,已经尽归萧寿臣的手中。”
行云终是听出了焉清涵话中之意,当下接到:“那这时地柴贤就是萧寿臣外,唯一有实权的人,在萧寿臣看来,怕是要碍眼了。”
焉清涵闻言点头到:“宗主说的不错,柴贤身为总令主,这势力可是不小,外令都归了他管,萧寿臣怎也不会全无所动!既然他能借清理残派之机除去宗主,那再多除去一个总令主,岂不更美?”
行云眉头大皱,突然悟到:“莫非清涵是要我去与那柴贤说明利害关系?然后从他那里得到萧寿臣究竟要用何计?”
焉清涵闻言轻笑到:“这自是一法,不过以清涵想来,怕是不用劳烦宗主大架,就自会有人送上门来。”
焉清涵正说到这里,就听门外突然脚步声起,当下再是轻笑到:“说曹操,曹操便到。”
“宗主,柴总令主有事求见。”
张松山的声音响起,非常时刻,张松山可不会让柴贤等人轻易的接近行云,所以柴贤一动,他便是抢了在先请示。
行云望向焉清涵,见她轻点了点头,当下肃到:“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