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千星壁行功恢复。大概半日后便可出谷!这期间谷中地一应事物都由清涵做主。”
焉清涵口上应了,心下却是暗道:“怎么成渐霜也知萧寿臣的布置?”再看行云怀抱中已是死去的成渐霜。焉清涵忽是一悟,转头冷冷的看了柴贤一眼,柴贤被看的心下一突,随即也是明白过来,登时一阵冷汗直冒!
行云也未注意柴贤,而是指了指徐安国和卢家兄弟,对焉清涵道:“至于这几人,暂先封了他们的穴道,且等萧寿臣之事一了,再做处置不迟。”
说着,再对张松山几人道:“想来大家都已知道我与萧寿臣之间谁胜谁负便全在此一刻!诸位可要助我。”
众人自是齐道不敢。
至于行云紧抱着成渐霜的尸身,他们到也不去问,这些人中虽不是个个都知情,可行云如今神色间大是悲痛,自也无人不识这趣。
行云见众人答应,可心却仍放不在,看了看一旁焉清涵,怕众人不似听命自己一般的听从于她,当下再是肃道:“这几日,诸位可要听从清涵命令行事,清涵的命令便既是我的命令!不可有误!”
行云少有如此严肃,众人也知此事关系重大,自是齐声应诺。
焉清涵闻言,心下却是一甜,行云虽悲痛,可显然并没有因此冷落了自己,有这份关心,便已足够。
行云将事都交代下去,勉强挤了出一丝地笑容,再对垣晴道:“我师弟那里,想来清涵已经告知师兄,如今行云的人手实在不够,只能劳烦师兄走上一趟了。”
“跑腿地活计,到能做得。再者,师弟秉性正直,如能全掌万剑宗,对这武林都是一福,身为武林中人,垣晴责无旁贷。”
行云闻言点了点头,看着院外大批的朝剑门下,心道:“这些多是不知情的普通人,想来有这满山残派作证,取信于人到也不用我来费心,焉清涵自可打点下来。”
如此,诸事都安排妥当,行云对张松山道:“此去千星壁,还要劳烦张大哥为我护法。”
见张松山点头,行云走到焉清涵身前,将成渐霜的尸身轻轻的交给她,叹道:“成师姐就要麻烦清涵了,可先为她安葬下去,一等萧寿臣成擒,这安乐谷到真能算的上远离江湖,也正是她地好归宿,等到那时我自来祭扫。”
焉清涵闻言眉头却微是一皱道:“那碑文如何刻上?”
行云一怔,随即叹道:“且先留空,如我此行成功,再刻不迟。”言罢,转身出了院去,张松山自是马上跟上。
看着行云和张松山匆匆离去的背影,焉清涵张口欲言,却终是没有再说什么,行云将那碑文留空,显是没有想好要将成渐霜置于何位。
“妻?友?怕是他的心下也难做决定吧。”焉清涵心下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