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岩又向前迈了一步,踏在他的胸膛上,俯视着他。
“别伤害他!”安琪焦急喊道。
秦岩吃惊地看着安琪拨开人群走过来,满脸疑惑地说道:“为什么?”
安琪叹了口气说道:“唉,他毕竟是我哥哥,也是我唯一的哥哥,我父亲刚过世,我不想他再有什么不测。
秦岩一听,点点头,高声望着安琪的哥哥,语气威胁说道:“如果你妹妹不向我求情,我今天就非得要你狗命,快滚!”
讲完,秦岩松开脚,朝安琪的哥哥踢去。
安琪的大哥爬起来,一脸惧怕和憎恨地望着秦岩,移动了自己被秦岩踢中的手腕,揉了揉自己的胸口,目光扫了众人一眼。
“还不赶快滚,等着找死吗!”秦岩再一次向安琪的哥哥威胁道。
闻听此言,安琪的哥哥惊慌失措地跑了出去。
这时,红衣大主教的声音响起:“万事主啊,多亏了你的帮助,不然今天又要见血了!”
秦岩转过头,怒目相视:“是我救了你,而不是你所谓的主子!”
这位红衣大主教听了,缩了缩头。
秦岩厌恶地看了看这家伙,心里揣思:“以前看这家伙也是光鲜亮丽的,怎么真碰到事情就这么不顺?”
这一刻安琪再也忍不住了,抱着秦岩痛哭:“呜呜,我爸爸没有了,我哥哥也要杀我,我这辈子怎么会这么惨!
秦岩几乎是不知所措,被安琪抱在怀里,他全身紧张得要命,过了一会儿,身体上的肌肉终于松了些,他轻拍安琪,语气温柔地说:“好了,好了,不要哭,不要哭,一切都会好的!”
呜呜呜!
安琪也不说话,抱着秦岩异常悲伤的哭泣。
秦岩叹了口气,只能轻轻拍拍安琪的肩膀。
“我新加冕的女皇大人,查理皇帝现在要举行葬礼,我们要把他移交出去!”
红衣主教向安琪迎面走来,说道。
秦岩一听这边的安琪还在哭泣,这位大主教竟如此狠心。
他情不自禁地向那个红衣大主教瞪了一眼。
这位红衣大主教又一次吓得缩了回去。
此时安琪从秦岩的怀中走出来,抽泣着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声音带着低沉:“神父,我知道了!”
秦岩伤心地望着眼前哭泣的小女孩,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不容易了,父亲刚过世,她就不得不肩负起做女皇的重任,实在是有点心酸。
就在这时,几个穿着亚麻色衣服的苦修士走了进来,围着床上的安琪父亲转了一圈,嘴里念念有词,其中一只手拿着碗,另一只手把碗里的水轻轻沾在一起,然后朝空中一弹。
看着这一举一动,秦岩心中暗暗好奇,心想:“果然啊,文化千差万别,在华夏道士念经的时候就像这个一样,没想到到国外也还是有的啊!”
秦岩没多长时间感叹,安琪又跪在她父亲身边哭了。
他叹口气,蹲在安琪身旁,轻轻劝道:“别太伤心了,还有很多事要做,哭坏了身体可不行!”
安琪一听,关心地擦去眼泪。
一组组苦修士的动作完成了,几个人便把查理皇帝的仪容整理了一番,把他装进了棺材里,却没盖上盖子,就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