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刘璋看到一长得邪里邪气之人带着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年出现在他的面前之时,他没好气地道:“你是谁,要见本将军所为何事?”
但见那人微微一笑道:“如果不出在下所料的话,如今益州正处于危难之际!”
刘璋一听他这话,心中先是一惊,随后大喜,不过为了试试他有没有什么真本事,他故作镇定地道:“哪里来的猖狂鼠辈,竟然胆敢在本将军面前造谣生事,来人呢,把他给我拉出去斩了!”
刘璋此言刚落,那人却是抚须大笑数声道:“刘牧州,王猛和赵云的大军旬日之内即可到达成都,如果在下猜的没错的话,将军到现在为止一定没有什么好办法吧?”
刘璋瞪了他一眼之后道:“胡扯!此等大事即使真的发生了的话也不需要你这等无名之辈在此指指点点的”
那人冷哼一声道:“确实不需要在下指点,在下只是不忍心看到你父亲辛辛苦苦得来的基业毁在了你的手里!”
“放肆!”
刘璋将眼睛一瞪,立即就有几个身体健硕的士兵将那两人架起,不过令刘璋颇为诧异的是那两人依然是面不改色地看着刘璋。
而那少年更是道:“刘牧州,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如若你能够听我们俩一声劝的话,也许益州之危可解,但是如若你要是不听我们的劝,引狼入室的话,那恐怕益州再也没有你的立足之地了!”
“什么?”刘璋听到引狼入室这几个字后简直惊讶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但见那少年微微一笑道:“刘牧州不必惊讶,那张鲁造反之事也是在下告诉你的,不然恐怕张鲁都率兵打到成都了,你也未必知晓!”
刘璋听他这么说方才回想起来之前有士兵说那送信之人乃是一少年,他还曾让泠苞专门去寻找,但是泠苞并没有找到他。
在确定他就是那送信少年之后,刘璋道:“你是怎么知道那张鲁会造反的?”
少年道:“益州的风吹草动都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还请刘牧州不要再继续问了,想办法保住益州才是正事!”
被一个少年这般说,刘璋真是羞得无地自容,不过和他的益州比较起来,这个显然微不足道。
他赶紧让人给两人赐座,然后道:“不知二位有什么办法可以解了益州之围?”
那人邪笑一声道:“如果在下猜的没错的话,刘牧州在此危难之际,定然会向那董卓求救!不过如若董卓的大军来到益州之后,恐怕今后益州的主人可就不是牧州你了!”
刘璋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但还是焦急万分地道:“不求救于那董卓,本将军现在也没有其他什么办法呀?”
那人道:“事在人为!请问牧州,如若将成都周围郡县的将士集结,可不可以得精兵两万?”
刘璋点了点头道:“这个不难。但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呀!目前本将军的一员大将战死,另外两员大将还在抵御张鲁的叛军,现在本将军面临着无将可用的窘境呀!”
那人微微一笑道:“这倒不是难事!在下可向牧州推荐两员猛将!”
“赶紧说来!”刘璋此时像是一个在无边无尽的黑暗之中行走了几天几夜的人突然看到曙光一般,他此时真的是太渴望得到良将了!
那人道:“在下认识一人,此人名为邓贤,颇为骁勇,可为将军。另有一异常骁勇之人为阴平郡的郡吏,名为黄权,字公衡。巴西阆中人,可为一军之主!”
刘璋一听,连忙着人去寻找这两个人,然后对眼前的两人道:“二位又是何方神圣?”
那人哈哈大笑一番之后道:“在下孟达,字子敬,扶风郡郿人。此少年名叫法正,虽然只有十六岁,但是颇通谋略!”
刘璋在心中默念了他们二人的名字之后道:“那依二位之间,如何才能阻挡那赵云和王猛的攻势?”
孟达笑了笑道:“牧州自思军中有何人能抵挡得住赵云和王猛?”
刘璋摇了摇头道:“无人能及!”
孟达继续道:“那牧州军中又可有善于谋略之人?”
刘璋亦是摇了摇头道:“原来有阎圃、杨松等人,但是他们和张鲁狼狈为奸,不能为我所用!”
孟达哈哈大笑道:“他们几人和马斌麾下的郭嘉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那你的意思难道是让本将军拱手将益州让给那马斌不成?”
孟达和法正皆是点了点头。
刘璋立即火冒三丈:“来人呢,把他们俩给我拉出去斩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