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魏老太爷保护着,魏忠自然没有胆子敢再讲什么撵开李钰言的话,更不要讲收拾魏冰颜了,在老太爷身边,他从不会对这样的一个女儿讲半句当头棒喝式的狠话的。
但是他内心深处的闲气儿不是那么容易就消失无影无踪的,他去了正房,将萧氏训了一顿,如果不是她在金云城时没有严加管教女儿,如何会让魏冰颜一无是处,还与李太太学了什么医技,根本就是败恶名声等等的事情。
萧氏一脸冷漠地听他收拾着,复把自已的女儿大骂的亳无可取之处,感觉好像不紧随着他一同将李家恨入骨髓就不是他生的一样儿,开始她还会美言几句,愈听他这一些疾言厉斥冰颜的话,萧氏终于忍不下去了。
“老爷子不是今天才清楚冰颜是李钰言的师妹,她跟李太太学医,我在前一段时间就和你曾经讲过,你那个时候可没有说什么。”萧氏笔挺的站在魏忠身边,声音波澜不惊的讲着,纵然她内心深处生气儿,也没有显露。
冰颜那个时候为平安王妃检查医治的事情慢慢的就传出去风声,魏忠那时还诚心问过她,她也简单讲过女儿在金云城跟李太太学医的事儿。
那个时候他还表现的不得了宽解,以至于还要冰颜多去平安王府转转,跟牡丹郡主多联系联系,怎么过不了几天,冰颜就成了一无是处没有规矩的啦?
魏忠也想不到萧氏会激烈的回驳他,他在魏老太爷那里已经够受闲气了,连自已的媳妇也要跟他气势不肯服输说一句顶三句的还口,心里边儿熊熊的怒焰升起来了,“李德秉随时随地跟我过不去,他人如果是见到我的女儿还拜他太太为师,会如何看待我们魏家?你教女不好,还要诡言强辩。”
“老爷子现在到底想要冰颜怎么做?”萧氏问到,她萧家也是望族,家里边儿长辈都在朝为官,纵然和一起工作的同僚看法不和,从不会要求家里边儿内眷要戮力同心,一个真真正正有能耐的好男人,不会让家眷紧随着和人为敌的。
“之后不准再和李家任何一个人有往来!”魏忠道,觉得萧氏在奉迎他。
萧氏扬唇笑了一下,“让冰颜忘恩负义,否认自己的师傅,这对冰颜的声誉就颇有好处吗?”
魏忠大手用力的拍打在宽宽的桌面上,“你就知道放任自己的女儿!”
“让女儿做个程门立雪的人,这便是放任吗?”萧氏反过来询问道。
“你……”魏忠气的颊边略微的一抖两下,他一直觉得萧氏和顺贤良淑徳,对他有求必应,想不到在女儿这一桩事上居然敢跟他唱对台戏。
“老爷子,你和李大人看法不和,京城许多人都知道了,如果是让他人知道不准冰颜跟她的师傅有往来,他人会如何想你?冰颜拜李太太为师时,你和李大人可还没有明显的分歧。”萧氏叹了叹,她不想真的惹魏忠生气儿,但是也是不会为奉迎他而委屈冰颜。
魏忠哼了哼,怒形于色地大喝道,“你有闲情雅致去放任女儿,都不如琢磨琢磨如何生一个儿子吧!”
一席话语太伤萧氏的心,一下将萧氏震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哼哼!”魏忠看了她一下,扬长而去。
萧氏轻轻的颤动的两只手逐渐的紧握成拳头,锋利的手指甲精心的镶进肉里边儿不认为的痛苦。
再怎么疼也没有痛心,她知道自已没有为魏家生下嫡出的孩子在道理上站不住脚,但是多年来,她不遗余力地为他料理,看着他纳一个个的妾室,她未曾讲句什么,她觉得即便自已未能够为他生儿子,他起码会爱护她这几年对整个魏家的付出……
原来也不外如是,她分明晓得他是一个刻薄的人,却还希求他对自己能不同,真的是引人发笑!
夏月竹从外边儿进去,见萧氏脸无人色风雨飘摇,匆匆过去搀住她,“太太,你没什么事儿吧?”
“小姐呢?”萧氏轻声问道。
“依然在老太爷那个地方呢。”夏月竹回道,内心深处却想老爷子到底跟太太说了什么,如何让太太好像一下悲痛成那样。
萧氏小声的呢喃发问,“那老爷子……朝什么地方去啦?”
夏月竹踟蹰了下,“好像去了秋姨娘那个地方。”
魏忠的的确确来了秋姨娘这儿,他满腹熊熊的怒焰地进入了房间,将魏冰颜和萧氏骂了一遍,感到她们虽说是他的媳妇和女儿,可是丝亳也不替他设想,还与他唱对台戏,太过分了。
秋姨娘无声的在一旁听着,间或温柔的抚摸魏忠的腹部劝吿他千万不要发火,也没有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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