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装作身体抱恙,自然是要装得像一些。”魏冰颜轻声细语的讲着,“你……你如何成了那样了?”
只是给陛下做事罢了,却成了这潦倒的样儿。
李钰言哑声笑了一下,没答复她这一个问题。
“你因为我……大师兄和你讲我身体抱恙,故而你才……”魏冰颜听着他磁哑的欢欣愉快的笑声在耳朵旁响起来,突然仰起脖子,望入一双带着笑意乌黑的眼睛里边儿,一下什么都清楚了。
腹部感觉好像塌陷了一角儿。
“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装作身体抱恙?”李钰言探出手来温柔的抚摸她娇弱雪润的脸部,轻声问着。
如非真的到不得了的地步,她如何会用这招,他就是最了解她的了。
他的指头粗陋温热,在她脸庞逡巡着,帯出一股发麻的感觉,她没有拍开他的手,只是脸红了,轻声说道:“上一回皇太后召我入宫,故而我才寻了这样的一个借口,我不想再进宫了……”
“故而才装作身体抱恙的?你是想让过皇太后,还是别人?”李钰言轻笑,嗅着她的身上奇异的迷人的沁香。
魏冰颜道,“陆徳妃,还有牡丹郡主……”
李钰言暗邃的眼睛稍稍有点儿沉,“皇太后她们和你讲了什么?”
“皇太后问我,苏烟公主求她给你们赐婚,问我看法。”魏冰颜拽开他的手,却是被他反抓在手中,使劲儿地捏了捏。
“看法?你给了什么看法?”李钰言轻声问到,潮湿而又燥热的吐纳呼吸喷在她耳朵旁。
魏冰颜咬了一下唇,脸上明显出血,“确实是不好!”
李钰言听了之后一愣,低瞳看着他,眼里面好像猛地窜出两束的火星子,烧亮了他一双滴溜溜的眼睛,小嘴儿弯起来,“不好?”
“就是不好!”魏冰颜没有胆子敢坦然的正视他的眼,支走脸,轻轻的哼了一下。
“的确非常不好!”李钰言嘶嘶哑哑笑了,突然两只手儿一紧,将魏冰颜直接拉入怀中,俯首攫住她红嫩的软软的红唇,魏冰颜吐纳呼吸不由得滞了一下,感觉他炽热的舌苔灵巧地直接滑入她的口中,熟谙地卷起她的舌头儿,心急火烧而豪横地不断的吸收她的甜美。
他的唇非常软,吐纳呼吸非常烫,抱着她的两手穏固似钢。
她微微抗争了一番,却让他将两手收取到更加的紧,亲的更了。
魏冰颜慢慢将抵在他腹部的手直直的低下,微微的搁在他腰的两头儿,缓慢,小心的答复他的吻,感受着他的气息。
感觉到她的答复,李钰言更使劲儿地拥着她,只觉内心深处的那一簇火烧的更加旺盛了。
大半个月来的深深的想念,几个昼夜的顾虑,那个让他没有办法搁下的人现在正在他怀中,没有再像之前一样儿把他猛力的推开,没有生气也没有气愤,乃是耐心沉着的探试地答复他的吻。
李钰言感觉内心深处一片儿轻柔有韧性,那是一种讲不出的欢快和高兴。
他粗喘着大气离开她的唇,两只手儿掬着她害臊的脸庞,哑声淡淡的微笑,在她水嫩水嫩的脸上落下来炽热的吻。
魏冰颜细细嫩嫩的小手儿抓牢他腰子部位的衣裳,有种异样的令人怦然心动的情素偷偷的在内心深处滋生。
“冰颜,我真开心!”他重新搂她入温暧的怀抱,小嘴儿贴住她的耳朵,轻声笑意盈盈的,他是真的开心,她最后乐意对他走出一步,这代表什么,在他心中最明白不过了。
“你这些天去干什么啦?”魏冰颜的脸部贴住他宽大为怀穏固的腹部,微微的蹭了蹭,具体的问到他这大半个月的下落。
李钰言道,“现在不能告知你,待过几天儿时间,我再和你讲。”
是陛下要他去做的事儿,他不讲当然是有原因,“是否会有危险?”
李钰言默了一会儿,“不会。”
“不管干什么,都要顾着自已。”他的沉默,令魏冰颜有一点沉重,禁不住张嘴提醒。
“放宽心,我还没有把你娶进门,一定会好生的珍重自已。”李钰言微微的笑道。
魏冰颜仰起脖子,没有好声气地嗔了他一下。
李钰言抚了一下她的脸部,“陆徳妃是不是跟你讲了什么?”
“陛下他……真有意要重新立东宫吗?”魏冰颜反过来诘问道,陆徳妃现在讲的想做的,都是从陛下那里猜测出来的,可陛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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