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掌柜儿不知道交待什么的一个得力的副手明显也听见这两个人的交谈,表情微微的一变,扭头向外边儿走去,没有一会儿,就跟六皇子一块儿走进来了。
六皇子走到二名走商身边,“二位小哥,能不能把你们适才讲述的认真讲跟我听,那带着人抢平民米粮的人是什么样子的?”
两名走商吓死了,想不到他们讲的那么轻声细语也可以被人听见,唯恐身边这个家伙跟这一些劫粮的是同伴儿,死都不愿意松动。
还是六皇子身边的得力的副手大声饮了两句,方才让他们讲出来事实。
原来在两天之前,有好几十名勇猛的将士突然出现在身边的几个乡村中,将村子中平民全部的五谷米粮都抢了,还声称讲是朝堂借走帮扶可怜的灾民,平民们心怨口不言,只得由着他们将没有剩余多少的五谷米粮都夺走了。
听了一席话语,六皇子勃然狂怒在心里边儿,即便他没有看见这一些抢五谷米粮的勇猛的将士,也可以料到这是什么人所为,一定是下落不明了的太子!
“带几人去他们讲述的乡村看一看,将领头带路抢五谷米粮的人的肖像带来。”六皇子回身冷冰冰的吩咐自己的得力的副手。
那得力的副手脸庞也有怒气冲冲的模样,两只手儿一招,昂首阔步离开。
察觉六皇子跟抢五谷米粮的不是同伴儿,酒店里的掌柜儿也禁不住张嘴,“说到底这一些农人真可怜,千辛万苦的避开了上天带来的灾祸,却躲不开人为引发的祸事,还以为朝堂当真如此残酷,原来是伪装的。”
六皇子紧板着脸,听着众人说过的每一句话,脸色愈来愈不好看。
魏冰颜看了看他,心中不由暗忖,倘若劫粮的人当真是下落不明的太子,那太子这一回估计只怕要完了。
到了第二日,魏冰颜他们准备出发时,察觉六皇子所带的小卒子早就不见了,想来该是出发去淮西了。
他们又走了很久,路上经过两个村落,全部都是刚遭抢了五谷米粮的村子,道路上有不少平民无精打采地的修整自己家的家具,这一些家具一看就知道是被砸过的。
魏冰颜让殷姨母下去探听那个时候到底什么情形。
殷姨母问了数户,方才知原来两日之前有一批小卒冲入村中,只是讲朝堂要借用五谷米粮,就把所有人的储备粮食都抢了去,这一些小卒子看上去有一些窘迫,身上还有泥壤,也是不知是从哪儿来的。
依照这一些农人的讲解,魏冰颜肯定统率军队来劫粮的人便是太子了。
太子为什么要劫粮,他从京城带的数车五谷米粮哪儿去啦?
既然他抢了五谷米粮,那个家伙又在哪儿?
魏冰颜心里边儿有很多问题,却无法得到阐析,只得继续前行,一直出现在塌方阻拦去路的地方,六皇子留下来好几十人彻底贯通蜿蜒的山道,自己则带着得力的副手等人奔赴淮西。
在这一些小卒子的帮助下,魏冰颜他们最后顺顺当当出了蜿蜒的山道。
在陛下没有发布命令建造罗沙江两方的长长的水坝以前,每一次到了鸟语虫鸣,热闹又炎热的夏天,居住在罗沙江附近的平民一直都是要遭遇水患,这长长的水坝建造了几年,一直持续到去年末才十分正式的正式竣工。
太子在上一个年头才成为长长的水坝的监管,但是内帑拨出的筑坝的白花花的银子却早就于数年之前就控制在亁李宫手里面了。
淮西在罗沙江的下流,附近有好几个远离喧嚣的村子,魏冰颜却根本没有办法挨近,这一回洪水的不是单单只有下流的长长的水坝,连中流也受了影响,遭灾的平民不胜枚举,倘若朝堂如果处置不当,兴许要引发骚乱失序。
魏冰颜他们在安全、快速、高效的邮站安居下来,还好幸亏临出去时,老太爷给了她一块儿小令符,方便他们进驻安全、快速、高效的邮站。
“怎样才好?残酷无情的大水没退,咱们根本没有办法去心急火燎的寻人。”看着外边儿猛烈的狂风夹雨,将道路边上细细的枝条儿奏乐得歪歪斜斜。
入目一片苍夷,还有不少躲避灾祸的平民拖家带口溜出来了,看上去好像是肚子饿过了头,神态苍黄色,服饰沧桑陈旧,摆明是一路可怜巴巴的求乞前来的。
盛世下,想不到会看见那个样子的场景,魏冰颜的腹部揪紧,然而又不敢吩咐殷姨母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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