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方源挠了挠头,一时不知作如何解释,特别是他注意到一旁的清弦姑娘眼中似乎露出一丝厌恶,不知怎么的突然心里有些不舒服。
“道长和清弦姑娘呢?”方源问道。
千鹤道长道:“哦,我们上街随便买点东西。”
“那我就不打扰道长和清弦姑娘了。”方源拱了拱手,随后转身离去。
待方源走远,千鹤忽然朝身旁的清弦道:“丫头,你觉得这方公子人如何?”
清弦:“普普通通。”
千鹤道长哈哈一笑,道:“我怎么觉着还算不错。”
清弦没有说话,面色依旧冷漠,也不理千鹤,自顾自走了。
“丫头,你等等为师!”
...
回到府上,方源刚到了院子里,便看到侍女小月急忙忙走来。
“出了什么事?”方源诧异问道。
“公子,您快去看看吧,夫人突然晕倒了!”小月一脸焦急忙慌道。
“什么?”方源不由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面色顿时沉了下来。
“快带我去看看!”
房间里,秦舒芸紧闭双眼躺在床上,面上苍白无血色,一双柳眉紧紧皱起,似在经历什么痛苦,一旁的方全安脸色难看地站在床边,看着请来的大夫给秦舒芸把脉,目中满是急躁不安。
“孙大夫,如何了?”不等大夫把完脉,方全安便连忙问道。
“唉,老朽行医施药十几年,还未曾见过尊夫人这种脉象,明明十分平稳,可这...”说到此处,孙大夫脸上露出一抹惭愧,拱了拱手道:“方员外,是老朽无能了。”
方全安张嘴,却沉默下来,他看了看床上的秦舒芸,摇了摇头道:“有劳孙大夫了。”
“告辞。”
...
方源走进房间,正好看见父亲方全安握着秦舒芸的手坐在床边,面上不加掩饰露出一缕愁容。
“父亲,这是怎么了?我才听小月说起。”方源走到床边,看着陷入昏迷的秦舒芸,眉头不由皱起。
“早上还好好的,中午突然昏倒,也不知是怎么了,请了大夫过来,都说看不出毛病。”方全安道。
“突然昏倒?”方源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伸手摸了摸秦舒芸的手掌,发现其掌心温度竟比一般人要冷上许多,十分不正常。
“难道是中邪了?”方源心里猛的一跳。
“母亲上午可做了什么特别的事情?或者见了什么外人么?”方源看向方全安问道。
“你等等,我把冬青叫来。”方全安想到什么,连忙朝房间外走去。
冬青是秦舒芸身边的一个丫鬟。
不一会儿,方全安带着丫鬟冬青走了进来。
“冬青,你将上午夫人都做了些什么事,见了什么人,都一五一十告诉公子,不准隐瞒!”方全安沉声道。
方源看向冬青,见其似乎被方全安的满脸严肃给吓到,便道:“你照实说,不要遗漏什么细节。”
“是,老爷,公子。”
冬青看了一眼方源,随后道:“上午的时候,夫人说待在府里没人说话有点闷,想去报国寺上柱香,还说报国寺最近来了一位高僧讲经,顺道去看看热闹,没想到一回来便...”冬青说到这里,也是急的要哭出来。
“报国寺?”听到这里,方源与父亲方全安不禁对视了一眼,皆是隐约察觉到问题所在。
“看来得去报国寺看看情况...”方源心中暗道。
...
报国寺,位于朝阴县的西边,是城中最大的一座佛寺,寺中供奉着佛家三大佛陀法像,修建至今已有三十多年的历史,香火一直不曾断过。
方源一路前往报国寺,路上留意间听到很多百姓都在谈论,那报国寺新来的高僧经法是如何玄妙云云。
到了寺门口,方源却意外见到两道熟悉的身影走了进去。
“怎么会是他们?”
方源看到两人却是那才见过的千鹤道长和清弦姑娘。
“他们来此处做什么?”方源不禁生出一缕疑惑,见两人进去,他也连忙朝寺内走去了。
不曾想前来上香拜佛的百姓极多,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方源挤了几下便丢了千鹤道长两人的身影,他好不容易从一道侧门进去,总算从人群中脱离出来,不经意间走到了一座安静的禅房院子,却刚好听到几个和尚在院子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