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了钱后,便拿着一叠钱,拍了拍徐沐风的肚子,小声道:“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努力加油哦!我这里安全,没人来查滴。”
女房东攥着钱,笑哈哈走了。
“你想多了,兔子才不吃窝边草。”徐沐风瞅着肥肥房东的背影,轻声念道。
自从徐沐风和这女孩子蜗居在一套房里,但两人几乎难得见上一面,都很忙。
徐沐风早早去上班,女孩子还在她的房间睡大觉,当傍晚徐沐风回来时,女孩子还没下班。她下班很迟,几乎是凌晨一点到两点。
所以,徐沐风根本就没机会问她还钱,徐沐风很郁闷,毕竟自己和她非亲非故的,我干嘛要为你埋单?
这女孩子有个特点,应该说是洁癖,半夜回来时,她会在卫生间呆好久,自来水开的哗啦啦响,这还不够,她还特么喜欢唱歌,歌声加水声,总是把徐沐风吵醒。
有时候,徐沐风加班很迟回来,想冲个凉,但卫生淋浴房,女孩子早就给霸占去。
客厅里,徐沐风只好坐在沙发上等,等着等着,他就靠在沙发上睡过去了。
待他醒来时,天己大亮,徐沐风很无奈,又着凉受了寒,因此会打几个响鼻,然后浑浑噩噩撞进卫生间冲澡。
自从徐沐风发达了,但他想存钱,准备在老家盖新房,姐为自己含辛茹苦那么多年,该是报恩的时候。
因此他学会节约,便买了一箱方便面放厨房,每天早上当早餐。
买完后,他出差了。半个月后回来,一箱方便面不翼而飞。起初,徐沐风认为是老鼠偷吃了,还准备去买老鼠药。
但想想不对,老鼠也是偷吃面条,包装纸它也吃?这自然是女孩子拿去泡吃了。
一个月过去了,女房东直接找徐沐风要房租,她也不问女孩子的房租,好像女孩子真是他包养的媳妇。
徐沐风苦笑了笑,交了一千伍给房东。
今晚,正在酣睡的徐沐风,又被女孩子的歌声和水声吵醒了。他这下沉不住气了,决定去找女孩子好好谈谈,最主要的是要回垫出的房租。
穿好衣的徐沐风,他叼了根辣椒含在嘴里,做醒脑良药,这样等她时,不会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终于,女孩子打开卫生间,一股扑鼻的香味弥散而来。
当她看到徐沐风木然坐在沙发上,一脸傻逼的瞅着自己,先是一怔,然后羞红了脸,“嗨……帅哥早!”
“早?”徐沐风立即捂住嘴上的辣椒,然后立即拔出,包在拳头里,跟着她说了句没营养的话。
女孩子拂了拂头上的秀发,向徐沐风款款走来。她身上穿得比跳水女运动员还凉快,身材凹凸有致,如水做的柔软,她笑笑,“怎么啦?睡不着?”
徐沐风的心怦然大跳,臊得全身发热,有种想上厕所的冲动。“是……啊,最近老失眠。”
女孩子大大咧咧的坐在徐沐风旁边,“你有香烟吗?”
“有。”徐沐风立即把拳头里的小辣椒,乘机放进西装口袋里,顺便掏出中华烟和火机给她。
女孩子点上一根烟,说道:“不好意思,我最近手头紧,房租还没给你呢,对不起哦。”
她主动这么解释,徐沐风郁闷的心一下化了,变成一种好高的口气,“没事的,小小的钱,你别放在心上。”
“那谢谢啦,对了,帅哥贵姓?”女孩子笑如桃花的问。
“不贵,我叫徐沐风”徐沐风不敢正眼看,因为她有沉鱼落雁的气势,感觉自己像条鱼,己被她摁进水底。
“什么?你叫徐沐风?”女孩子惊得差点弹落手中的烟。
“是啊,怎么啦?”徐沐风笑道。
“你的小号叫“土豆丝”?土是土地的土?豆是豆子的豆,丝是头发丝的丝?”女孩子兴奋的把烟灭在烟灰缸里。
“对呀,你怎么认识我?是我们公司的老客户?”徐沐风带着职业性的疑问。
“你老家是大竹杆?你爸叫徐火龙?你妈叫吴爱爱?”女孩子的双眸,瞬间大放光芒,双肩瑟抖。
“是的,这你也知道?你……你到底是谁?”徐沐风惊讶的点点头,心想自己在这个城市,没有人这么详细了解自己,包括方总。
女孩子猛的伸出白晳的双手,抓住徐沐风的双肩,然后把他旋转过来,她颤抖的问:“哥,你看看我是谁?仔细认真的看!”
俩人脸几乎贴脸,徐沐风只觉得对方的一对小白兔好大,瞬间自己的心在七上八下,再加上她身上醉人的香味,徐沐风差点晕倒。
他不敢正视,便闭上眼睛,他心想,我是你哥?我何来的妹妹?家里除了姐姐和我,再没别人。
徐沐风晃晃双耳,喃喃道:“我不知道啊,真不知道!”
女孩子狠狠了拧了徐沐风的肩肌肉一下,痛得徐沐风尖叫。
“你这个大笨蛋!我是余晖晖,余晖晖啊,你忘了?我们读初中一年级时,你天天给我写情书?写写写……”
“什么?余晖晖?”徐沐风霍的睁开了眼晴,他见余晖晖己梨花带雨了,又疑惑的问,“你就是读完初中一年级时,就去了国外的那个余晖晖?我的初恋?”
余晖晖用力点了点头,然后哇的一声,扑在徐沐风怀里大哭了起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瞬时,徐沐风的双眼也湿润了,他鼻孔抽搐了几声,轻轻拍着余晖晖的后背,“那次你去了国外后,我的心也碎了,魂也没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
“哥……我们这下不是好好的么,以后我们永远不分开!”余晖晖抽着鼻子说道。
“女大十八变,你变成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了,我都不敢认你。”
“你也是,变得这么帅,我都不敢认你了。”
两人相视的笑了笑。
“对了,晖,你在国外念的是什么大学?”徐沐风抚摸着余晖晖的秀发问道。
“我在国外念的是高等武术专科,专业是擒拿格斗散打,嘻嘻,你以后气我的话,我就一拳打扁你的鼻子。”余晖晖抬起头来,挥挥拳头,扑哧笑道。
“哇,不得了!你爸妈呢?”徐沐风从桌上抽了纸巾,轻轻擦了擦余晖晖花花的脸。
“死了……前几年都死了,双双死于车祸。”余晖晖又哭了起来,她哆嗦道,“保险公司虽然赔了很多钱给我父母,但我用这笔钱做生意,后来又全赔了。”
余晖晖说完,又扑在徐沐风怀里大哭了起来。
……
过了好一会儿,徐沐风问道:“晖,你现在在哪儿上班?每晚搞那么迟?”
“半年前,我到大竹杆山村找你,你姐说你在省城上班,具体她也不知道你在哪儿上班。我问你的电话,你姐说也不知道。”
余晖晖拿起纸巾擦了擦脸,接着说,“后来我才知道,大竹杆很穷,再加上山的海拔很高,电话通不了,手机也没信号,这也怪不得你。于是……于是我便来这里找你,但为了生活,我就去夜总会唱歌挣钱,但我不卖身的。”
“从明晚别再去了,我养你!”徐沐风抱着余晖晖说道。
“好的。哥,你现在在哪儿上班呀?”
“在一家灯具厂任采购部总经理。”
“哇塞,哥,油水很多啊!”余晖晖抬起头,睁大眼晴说,“哥,我拿到货车驾驶证了,想买部大货车跑运输,你有没有钱?”
“要多少啊?”徐沐风又抱着余晖晖问道。
“十五六万吧,买了车,我就不再去卖唱了。”余晖晖在徐沐风怀里撒娇。
“我没那么多,不过,我会去借。”徐沐风沉吟了一下,说道。
“谢谢哥哦。”余晖晖抬起头来,捧着徐沐风的脸,她在找他的嘴……
第二天中午,徐沐风午饭也懒得吃,便坐靠在他的宝座上面打瞌睡。
一顿刺耳的电话声,把他从美梦中吵醒,徐沐风极不情愿的摸起了电话,“喂,半夜吵什么吵?”
对方一愣,随后咯咯银玲的笑了起来,一位娇滴滴的女声道:
“徐总,中午您没喝醉吧?我是陈娇娇啊,晚上我请你吃饭哦,感谢您在我公司采购了大批的材料,另外,我准备了大红包给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