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不当讲!”
朱由校从来没有见过,朱皓如此谨慎的时候,他不禁有些愕然,随后说道:
“皇弟,你我兄弟之间,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皇弟有话,尽管直说无妨!”
朱由校这么说,当下朱皓也不再迟疑,开口说道:
“陛下,这杨涟乃是父皇,托孤之臣,当初李选侍之乱的时候,他是出过大力气的!”
“如果当时不是杨涟帮忙,以臣弟的威望,是请不来朝中大臣声援陛下,如今陛下登记四年有余,贬先帝托孤之臣,便已是不妥,况且杨涟还有救驾从龙之功啊!”
“因此对杨涟,臣弟请陛下三思!”
朱皓之所以如此力保杨涟,是因为杨涟是东林党中,少数的清流,是东林党中,少有的君子,能臣。
朱由校听着朱皓的话,微微蹙眉,当初宫中的事情,他是不清楚原委的,他只把功劳都记在了朱皓的身上,并不知道杨涟在暗中也用过力。
此刻朱由校听着朱皓这么一说,便连忙开口说道:
“竟然还有此事?”
“都怪朕一时气糊涂了,这个杨涟不能削籍,不然朕不成了忘恩负义之徒!”
朱由校说着,转头看向了魏忠贤道:
“魏卿给朕拟旨,杨涟官复原职,加封文渊阁大学士!”
魏忠贤听着朱由校的话,连忙躬身行礼道:
“奴才遵旨!”
魏忠贤说着,偷偷地看了朱皓一眼,他有些搞不懂,朱皓这又是在唱哪一出。
明明是当初朱皓与他约定,打压东林党,可今日朱皓却又不远千里的,来为杨涟说好话,这让魏忠贤一时之间,猜不透朱皓要干什么。
其实魏忠贤,这点想错了,朱皓不是不远千里,来为杨涟求情, 而是他要对倭国用兵,一直没有得到朝廷的回复,才赶回的京城。
而杨涟的事情,朱皓也是回京之后,才知道的。
魏忠贤知道这些,不过他却也猜想到,朱皓保杨涟,可能要玩什么制衡。
不过这是帝王心术,朱皓却只是一个王爷,因此魏忠贤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并没细想。
其实魏忠贤哪里知道,朱皓的的确确就是要制衡,他这么做,在为他自己将来铺路。
朱皓让他打压东林党也好,今日救杨涟也罢,朱皓做这些,都没有任何私人恩怨,都是为了他以后着想而已。
朱皓看着魏忠贤,看向他疑惑的眼神,知道魏忠贤心中在想什么,不过他并没有回应魏忠贤,而是继续开口,对他的皇帝大哥朱由校说道:
“陛下,臣弟还有一件事,要向陛下求证!”
朱由校听着朱皓还有事情要说,有些无奈地摇摇头道:
“皇弟,你好不容易回京城一次,就不能与朕好好叙下手足之情,怎地如此多的事情,要说呢?”
“你现在,可越来越像,朝中的那些老古董了,没意思!”
朱由校说着,脸上同时还带着些许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