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班听着朱皓转移话题的话,根本就不买账,当即结果手下人,递过来的纸张,对着朱皓比划了一下。
那意思很明显,那就是,朱皓今天不给钱,就留下欠条,说别的都不好使。
还在面对这个一根筋的鲁班,实在是没有办法,就在他准备妥协的时候,周瑜上前为他解围道:
“公输尚书,信王殿下留下字据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这白纸黑字,还不能为凭证,必须要有信王的印信才行,不然回头信王不认账,你如何向陛下交差啊?”
朱皓乍一听周瑜的话,险些就要不顾形象的大骂周瑜不是东西,不但不帮自己说话,反而还给鲁班出主意,让自己难堪。
不过朱皓骂人的话,还没有出口,他便明白了周瑜的意思,当即对着周瑜暗暗使了一个颜色。
周瑜出来给朱皓解围,其实也怕朱皓一时不理解,不过他看见朱皓递过来的眼神,瞬间便放心了。
鲁班听着周瑜的话,微微颔首,开口说道:
“周都督提醒的是,本官险些忘记了这个!”
听鲁班话中的意思,分明就是,认为周瑜说朱皓可能会赖账,是真的一般,这让朱皓十分气结,不过他也知道,跟这个一根筋的科学狂人,讲道理那是讲不通的,索性他也就不再辩解什么。
朱皓不开口,鲁班可没有放过他,对着朱皓,继续开口说道:
“殿下,留下墨宝的时候,别忘记留下印鉴,不然微臣无法向圣上交代!”
朱皓听着鲁班果然,向他要印鉴,当即便开口说道:
“本王印鉴,尚在府中,不再身上,不如你跟本王回府,去办理此事吧”
朱皓所谓的府邸,不是他京城的府邸,而是他在福州的临时行辕。
周瑜刚刚提出印信的话,其实就是让朱皓找个借口,说印信不在身上,这样可以让朱皓,不至于当众下不来台。
其实朱皓的被鲁班,这三番五次的追要,早已记是面子里子都没了,不在此处签写欠条,不过是给他留下,最后一块遮羞布罢了。
对此朱皓是什么郁闷的,可他跟鲁班这个一根筋,也生不起气来,因为朱皓知道,在鲁班的心中,鲁班是在坚定的执行皇帝朱由校的命令,并没有什么错。
因此朱皓只能自己暗暗生闷气,同时暗暗想着:
“这大哥,招谁,来办这件事不好,非找鲁班,这不是成心给我难堪吗?”
其实此刻远在京城的朱由校,正与魏忠贤在一起哈哈大笑,在鲁班找朱皓要账的时候,他正和魏忠贤说此事道:
“魏卿,你说我们一向机敏过人,连朕都算计的信王殿下,这次会不会再鲁班面前,大失颜面啊?”
“朕想想那个画面,就觉得解气!”
“这个混蛋小子,朕不让他走,他非要走,这次朕得给他个教训!”
“哼!”
朱由校这话说的,好像是在那朱皓出气,实际上,满眼都是笑意,那分明就是家中的长兄,在戏弄自家幼弟成功后的表情。
这一个小插曲,来的快,去得也快,在鲁班的催促下,朱皓只能写下了,那两千万的巨额欠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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