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孝敬我的,家里放了这么多年了还在呢,我也不喜欢喝,就给你了。”
说完,易忠海起身又拿了两坛小汾酒放在了桌子上。
看到易忠海心疼的样子,阎阜贵也知道现在差不多了,于是说道,“呵呵,好酒,那我不客气了,刚才傻柱给小李磕完头才给我敬了一杯,太少了,有你这两坛今晚我回去又可以解解馋了。”
“什么?”易忠海惊叫道,“老阎,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柱子为什么给小李磕头?”
“老易,淡定,又不是认义父你怕什么?”阎阜贵淡淡地说道,“傻柱是拜小李为师了,跟着他学厨。”
听到阎阜贵说是拜师,易忠海才放心了下来,不过心里也不怎么舒服,他隐隐觉得李抗日不是那么好相处的。
“学厨?不会吧!他如果会厨艺还会天天叫柱子去做饭?”易忠海问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柱子确实是拜他为师了,我看着磕头的,难道还假的不成?”阎阜贵说道。
在回答易忠海问题的时候阎阜贵脑子里飞快地算计了起来,“要不要说出来?要是给钱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小李说了要我宣传的,这要是明天说就没机会了?老易会给钱吗?吃相会不会很难看?算了,还是钱要紧。”
就在阎阜贵想的时候,易忠海问道,“还说什么了吗?”
“这个,老易,有些话不好说,我只是听的多,基本没说话,我怕告诉你得罪人,尤其是老刘,还有那个小李也不简单,这个你就别难为我了。”阎阜贵故意推脱道。
“老阎,你这真是急死我了,都这时候了还藏着掖着的,有意思吗?你直说吧!是不是又想要钱要物?多少你直说。”易忠海气道。
“老易,这个你真难为我了,我是喜欢钱,可是得罪人的事情不好说,我就说一句,傻柱你别惦记他给你养老了,我觉得没戏。”阎阜贵勾引道,他就是要挠易忠海的痒痒肉,挠的不上不下才能要高价码。
“砰砰砰……”易忠海的心飞快地跳了起来,他想傻柱给他养老这事,他知道院里聪明人可以看出来,可是要是傻柱知道了就不那么好办了,想着他心里恨极了李抗日,要不是这个小畜生进院,那有这么多事情。
“哎!老阎,就告诉我吧!你知道我这辈子一直就担心养老的事情,柱子现在可是我唯一的指望了。”易忠海直言不讳地说道,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他也没必要在阎阜贵面前装,他知道阎阜贵肯定早就看出来了。
“老易,这是得罪人的事情,一得罪就是两家,两家知道吗?这事实在有点难为我了。”阎阜贵一副纠结的样子说道。
“老阎,这样,十块,十块行吗?”易忠海试探道。
“呵呵,老易,你这真的难为我了,今天在小李那里吃的那一顿加上酒少说值十五块,还要得罪老刘,你这真是难为我。”阎阜贵暗戳戳地提示道。
“二十,二十行了吧,”易忠海无奈道。
“这个……”阎阜贵一副等着拿钱的样子犹豫道。
“给你。”易忠海掏出二十递给了阎阜贵后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