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汪汪汪地在马车里叫唤,趁倪卿卿不注意,猛地跳下马车,去与齐昊相搏。
经黄继呈训练过的蛋壳,战斗力今非昔比,一蹦蹦得老高,一退退得老远,看得周围人忍不住出声叫好。几个护院汗颜,一只狗的战斗力,竟比他们还强。
齐昊被蛋壳缠得心烦,他没擒拿住狗子,狗子也没能咬到他身上。
“滚开!”齐昊一把抓起地上的棍子,猛地朝蛋壳脑袋挥去。
蛋壳飞快低头一避,才险险避开那一棍子。
有了棍棒在手,齐昊明显占了上风。蛋壳吃了亏,身上已经挨了好几棍。
倪卿卿一旁观战,看得心惊胆战。杀人会惹上官司,但杀狗却不会,她真怕蛋壳遭到毒手。
“蛋壳,回来!”不是敌手,倪卿卿只能招呼蛋壳回营,保住性命。要是步司没迷路,好在倪府,那就好了。
蛋壳恋战,但主人有令,也只有不甘跑回去。哪知齐昊不肯罢手,追上去,就给了蛋壳后腿一棍。蛋壳惨叫一声,被打断了一条腿,三跳腿撑着,勉强站立,一条腿耷拉在地。
倪卿卿忍无可忍,掏出怀中药瓶,拔下瓶塞,就向齐昊扔去,嘴中呵道:“贼子,看暗器!”
哪有扔暗器,还提醒对方的蠢女人!
齐昊风轻云淡地接过扔来的东西,不过是个小黑瓶子而已,哪里是什么暗器。
几个婆子将倪卿卿围住,一个护院将蛋壳从地上拖来了回来,倪卿卿心疼抚着蛋壳,一边替它包扎断腿,一面红着眼道:“好狗子,真勇敢,没白疼你一场。”
蛋壳呜呜呜地躺在地上,这回遭了大罪,疼得厉害,不住舔着倪卿卿身上的衣服。
小黑瓶的瓶身,有一个白色骷髅头,一些药粉洒在了地上,一些药粉洒在了齐昊的掌心上。
齐昊看清那白色骷髅头,心里一阵发毛,立刻扔了药瓶,双目喷火道:“你活得不耐烦了么,竟用毒药害我!”
倪卿卿为蛋壳包扎好,抱它起身道:“不是毒药,你想多了!”
但倪卿卿越这么说,齐昊越认定那是毒药,气急败坏地:“解药!解药!快把解药给我!”
“都说了不是毒药,没有解药。”倪卿卿将蛋壳抱进马车,让它先安心歇着。
“解药拿来,不然拧断你的脖子!”齐昊心中生出恐惧,这医女医术惊人,在下毒方面,一定也有很高造诣。说不得是什么慢性毒药,要把他慢慢折磨致死,为她家狗子报断腿之仇。就为了一只狗子,何至于要他一条人命?真是好恶毒的女人,齐霄玟都比她良善一些。
“说了,没毒,没解药。”倪卿卿一口咬定。这小黑瓶,她随身带了两瓶,一瓶是真家伙,一瓶是假的,纯粹用来吓唬人。
齐昊怒不可遏,几步逼近过来,高喝道:“交出解药,不然老子立刻拧断你的脖子!”
“好嚣张的守城兵将!”一行人城外归来,一人下轿,沉声道:“我看,是该拧断你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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