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没看见,小的什么都没看见。”下人捂着脸,装瞎子,他不可不想因为撞破了主子另一份奸情,而被赶出府去。
“这么紧张做甚?我与黄继呈商讨大事而已,没有什么龌龊事。”倪卿卿满脸的坦荡,还搭了黄继呈的胳膊道,“再说了,你家主子是大夫,什么没见过,什么没碰过,只不过是为防隔墙有耳,脑袋挨得近了些,有什么打紧。”
黄继呈深以为然,坦荡道:“我与卿卿主子一清二白,就算是朱世子跟前,我也问心无愧。”
下人看二人坦荡的做派,想想也是,就黄继呈那痴情种,怕是除了柳悠钰,再不会对旁的女子动心思。
倪卿卿见下人释然,才又接着道:“看见就看就了,别到处乱传。你不敲门就闯进来,是为了何事?”这个门人腿脚非一般的利索,每天都会来她这里两三次,每每带来的都不是好消息。
果然,经过提醒的门卫,这才记起了要紧事,忙把镇北王的荒唐事述说了一遍。
谪仙居足够大,镇北王暂时还没霍霍到这边来,所以茶铺四周一派祥和,听曲儿的听曲儿,抹泪的抹泪,还没被惊扰。
“这是什么癖好,只亲男人、老妇和小女孩儿,当兵的也不敢去拦阻,危险危险,我得先把自己藏好了。”黄继呈对于被亲吻一事仍有阴影,那天李年琦的无意之吻,简直够他恶心半年。
“黄继呈,你敢躲!”倪卿卿一把揪住黄继呈的食指,一边拽着他往外走,一边道,“强敌入侵,大难当头,你这狗头军师,快动脑子想想对策。”
黄继呈心疼自己被揪住的食指,只得踉跄跟着,忙道:“放眼整个天下,几人敢挡镇北王,又有几人能拦住醉酒的镇北王。依我看,还是听之任之,等镇北王酒醒,这场闹剧也就自然而然的结束。”
门人在一旁听着,觉得很有些道理。
倪卿卿却回过头瞪他一眼,道:“等镇北王祸害完,得给多少男人留下心理阴影。我们作为这宅子的主人兼活动的策划人,要是不作为,放任镇北王的胡闹,也会坏了谪仙居的名声。我的子民,我来守护,你身为军师,必须陪同!”
“你是女的,倒不打紧,可我是男的啊。”黄继呈边往后撤,边恳求,“我只是写了个女皇而已,你真把自己当女皇啦。再说了,女皇的原型是悠钰,不是你,你只是……”只是女皇身边的一个洗脚女婢而已。
“啰啰嗦嗦那么多,你被童梓贡亲得还少了!”倪卿卿让门人直接扛了黄继呈,就去寻镇北王。已经被霍霍的地方,就当失守的河山,已经无能为力,但没被霍霍的地方,还是要保住安宁。
镇北王一路乱闯乱撞,已经祸害完了铅华阁。铅华阁那么多美貌女子不去亲,偏偏挑中了那些浊气十足的男人。
偏偏有些男人,还与朱允棣有些交情,被镇北王霍霍完,也还有底气擦着脸跟出来,对着朱允棣破口大骂。
偏偏朱允棣那厮,被人越骂越兴起,亲人的热情越是高涨。
你追我跑,你骂我笑,闹嚷嚷地一团,岂一个乱字了得。
倪卿卿赶到的时候,朱允棣头上戴了一朵艳红牡丹,正把一个贵家子弟按在地上,亲完一口,还吐了人家一脸口水,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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