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祖先保佑,是世子爷疼惜。”芍药欢欢喜喜地进了祠堂,还偷偷给带了酱驴肉。“世子爷昨晚亲自抱你回屋了呢,盛贵偷偷说给我听的。”
“真的?”倪卿卿也欢喜起来,结果酱驴肉,先叩谢了祖宗,才道,“谢谢祖宗们,生了个心胸宽阔的好儿孙。”在祠堂里吃东西对祖宗不敬,倪卿卿向着祠堂门口,膝行而去。
双腿跪在祠堂里,上半身却探出祠堂外,手拿着酱驴肉,美滋滋地啃了起来。
蛋壳安安静静地坐在倪卿卿跟前,眼神直勾勾盯着倪卿卿手里的驴肉,口水流了有一丈长。
“好狗子,也赏你一些。”倪卿卿手撕了一大块酱驴肉,远远地丢了出去。蛋壳立刻撒开腿儿,追着那香喷喷的驴肉而去。
倪卿卿这会儿一看到蛋壳,忽地又想起了步司。而然她却什么都不能为步司做,什么也不打算为步司做。步司来历不明,朱铭昭既然将步司抓进了地牢,一定就有抓他的缘由。
男人之间的事,更甚者,是国与国之间的大事,她不好去插手些什么。只不过苦了廖茵茵,廖茵茵一直还以为步司活着,还好好的活着。
“世子妃,你这是怎么了?”芍药看倪卿卿啃着酱驴肉,啃着啃着,情绪就忽然低落了。
“没什么。”倪卿卿将剩下的酱驴肉,都赏给了蛋壳,又跪回灵牌前,双手合十,道,“朝廷上的争辩,还在继续么?现在风头如何,廖太师还是坚持把我从皇家除名么?”
“这个......这个奴婢也不知道最新的情况,等盛贵跟着世子爷回来,奴婢再去盛贵跟前问问。”
朝堂之上,大概分成了三派。
一派以廖太师等卫道士为首,主张将倪卿卿这不守妇道的女子,从皇室的家谱除名。
另一派,以朱允棣为首,声称救人无过,又反问廖太师等人,若是他们或者他们的儿孙,遭此厄难,是否会拒绝女大夫救治。
还有一派,就是中立派,哪儿哪儿都有,不站队,不发表言论。
作为苦主的侯爷一家,自然是力挺倪卿卿的,还道廖太师等人,站着说话不腰疼。还建议把踢人的小郡王请到朝堂上,让小郡王在一群卫道士中,任选一人踢一脚,看他们遭受时,是否能忍住不求救。
廖太师等人大骂荒谬,直接搬出三从四德等教条反驳。男女七岁不同席,更可况,还是如此龌龊的肌肤之亲。
朱允棣一派又接着反驳道,若救人也算龌龊,那天下女子,怕只有死路一条。
朱铭昭虽大权在握,却没有正式的官职,很少出现在朝堂,此刻却在端坐在朝堂后面,听着这些人唾沫横飞的争辩。他的家事而已,实在不用闹到朝堂之上,廖太师真的是闲得太久了。
太子坐于龙椅下侧,揉着脑袋,被这些人吵得头痛病又要犯了。偌大的朝堂,吵吵闹闹,又成了菜市场。上次这么热闹,还是因着一个大臣纳儿媳为妾的荒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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