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银子,不去衙门!”一家人还赖着不走,高声大嚷。
倪卿卿看不过去,吩咐人,直接把那家人嘟了嘴,一家人谁也不落,抬去了最近的衙门。
衙门口朝南,倪卿卿亲自敲的鸣冤鼓。
衙门里高坐的青天大老爷,好巧不巧,就是刚新婚的李年琦。
“何人击鼓?”
倪卿卿吩咐人,将那家人嘴里堵的布条扯掉,昂首迈进了衙门,一见高坐的李年琦,愣了愣,然后又硬着头皮,迈了进去。按理说,婚假得休半月,她是过来人,她清楚得很啊。
李年琦看清了倪卿卿那点小表情,知道她在困惑什么。不是他不想休假,而是家里那小郡主太过霸道,家里实在待不下去。
“威——武——”衙役们齐喝。
那家人被这阵势吓得不轻,赶紧往外退,便往外退,边战战兢兢的道:“青天大老爷,我们不告啦不告啦!不是我们想告,是这小妇人非绑着我们进衙门,衙门外跟来的百姓,都可以作证!”
“是是是,我们可以作证!”门外一群人跟着起哄。
“放肆!”李年琦一拍惊堂木,呵道,“衙门重地,不得喧哗!”
倒是极有气势,衙门外一群人果然不敢大声。
那家人更是吓得不轻,官字两个口,更何况上京城人生地不熟,这里的官,更不会给他们做主。
“青天大老爷,我们冤枉啊!”那家人跪着哭嚷道,“我们家好好的女儿,死在他们医舍里!她们非但不赔钱,还把我们这些苦主送进衙门!我们不想告了,她们还不然走!天下哪有这等不讲理的事情!”
身为县主兼五品官的倪卿卿,坐在衙门内,抱着手臂,道:“你们倒说说,你们想要多少银子?”
那家人犹犹豫豫地道:“三......两千两......”
“是两千两吗?”倪卿卿笑着问。
“不是!”门外热心百姓,又简短有力地帮忙回答道,“先是要一千两,后面见医舍院长穿得气派,又改口要的三千两!”
“肃静肃静!门外百姓若再喧哗,杖责二十!”李年琦再度拍了惊堂木,道,“你们堂下,谁是原告,谁是被告,究竟所告何事,详细道来。还有你,”李年琦望着倪卿卿,威严道,“衙门不是为你开设,下次若上衙门告状,记得提前写好状纸!”
倪卿卿点了点头,拱手道:“谢大人叮嘱。”
小郡王嫌屋外看着无聊,手把玩着尖刀,蹦进了衙门里,专门挑了倪卿卿身边的位置,大摇大摆地坐了下来。
“成何体统!”李年琦皱了皱眉,对倪卿卿道,“人是你招来的,快把这小公子请出去。”
倪卿卿低声道:“小郡王,衙门是个严肃之地,不好胡闹,先到后堂去。”
“凭什么你能胡闹,我就不能!”小郡王神气道,“小爷就要堂下旁听,你能奈我何!”
倪卿卿望向李年琦,无奈叹口气,道:“青天大老爷,你也瞧着了。小郡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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