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倪卿卿气哼道:“人的名字,不就是拿来喊拿来叫唤的么。再说了,你明知道,我对孟二没那个心思,只是纯粹欣赏他的才气而已,你吃哪门子的飞醋!”
“除了你夫君我,旁的男人,你谁都不能看,不能想,不能欣赏。”
“霸道至极!”倪卿卿翘起二郎腿,冷笑道,“那我还欣赏新皇的智慧呢,那你也吃醋?”
“那不一样。”朱铭昭也做了与她相同的动作,冷笑道,“新皇不会瞧上你。”
倪卿卿继续冷笑道:“呵,瞧您说的,好像孟二能瞧上我似的。”
“孟二滥情花心,生冷不忌,现在没瞧上,不等于以后不会瞧上。“朱铭昭主动靠近了倪卿卿,一手拥着她,一手揭开她了她遮面的轻纱,在她淡淡的疤痕上啄了一口,道,“你脸上的疤,就快好了。’
“那有什么关系。”倪卿卿双手环住朱铭昭的腰,委屈道,“你对我好些,就不用担心我跟孟二跑了。你下次别当众罚我,我都嫁人了,要脸面的。”
朱铭昭心中一软,脱口道:“夫君错了。”
倪卿卿心中欢喜,漂亮的眸子盛了星辰,借着小郡王的句式,表白道:“你这夫君我还是很有些喜欢的。”
“多喜欢?”朱铭昭也扬了唇。
“这么喜欢。”倪卿卿主动送上了香吻。
上京城,夏天热,冬天冷,屋外飞扬起了如盐的细雪,今年冬天的第一场细雪。
屋中暖和,倪卿卿万分疲惫歇在榻上酣眠,朱铭昭再一一亲吻了一遍,不舍起身来。销魂恩爱,难怪君王不愿早朝。
屋外如盐的细雪,不知何时飞扬成了鹅毛大雪。
天快黑的时候,廖茵茵身披一身洁白的斗篷,踏雪而来,无声跪在了屋外。
盛贵原本以为,镇北王妃是来拜访自家世子妃,但见廖茵茵突如其来的此举,不由吃了一大惊。
“使不得,使不得。”盛贵赶紧道,“镇北王妃,您有何请求,起来再说。”
廖茵茵道:“我要见朱世子。”
盛贵道:“世子外出了,不在府上。“
“那我想见你家世子妃。”
“世子妃还在屋里歇着。”盛贵道,“您稍等,我让芍药去将她唤醒。”
倪卿卿被芍药推醒,本来还有些起床气,但一听廖茵茵还跪在屋外,赶紧裹了被褥,冲出屋外来扶她。“茵茵,你腿上还有伤呢,别又在雪地了冻着了。”
廖茵茵握着一张锦帕,道:”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你带我去见他。“
“起来再说。”倪卿卿扶了廖茵茵起身,拽着她到寝屋里,关上门来,道,“你知道了,朱允棣知道吗?”
廖茵茵摇了头。
倪卿卿小声道:“就算见着了,又能怎么办?朱允棣也是个大醋坛子,你就不怕他得知实情后,对你和步司不利。”
“我也管不了那许多,现在我只想见着他。“廖茵茵垂泪道,”小郡王说,地牢里的人,都活得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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