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越近,酒的味道就越重,相应的白锦身上的恶心也就越重。她也是挣扎想要避开,周越的动作也久越快越重。
重到后来,白锦都已经感受不到胸口的翻腾,胳膊手腕上痛让她大脑的感官无限的放大。人都有躲避危害的本能,白锦自然也不例外。她不知道周越怎么了,她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离他远一些。
屋子中的撞击声越来愈大,门口不远处守着的丛书和木丹的眉头都已经可以夹死一只苍蝇。木丹转了身子,想要往屋里走去。丛书横着剑,拦住了她。
“主子们的事情,你我还是不要插手。”
木丹的手里已经是蓄势待发的软鞭,只等着搏空而出落在眼前这个阻拦自己的人身上。但就是在这片刻的功夫,她恍然想起了不久之前自家主子奔波于皇宫和王府,不惜跪在元和宫前也要将那个人救出来,已经刚才主子不满她的称呼的神情,这脚就再也迈步出去。
白锦全身悬空,她的身体一般倚在软榻上,一般悬在空中,腰侧间还是周越紧紧握住的手。她的心里突然一阵的恐慌,她毫不怀疑,若是她在躲避再挣扎,周越真的会动手掐住她的脖子,堵上她的呼吸。
泪水滑落,白锦的视线终于清晰了片刻。但是立刻她便恨不得自己仍旧什么也看不清。她看见了什么,压在她身上的那个人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情谊,有的只是暴虐的阴狠。
这是哪个一直宠她爱她的阿越吗?
白锦的心急速的跳动起来,连带着胸口也开始快速的上下起伏。她张了张嘴,试图唤醒他的理智,但是不等她开口那人的唇已经重重的压了下来。
没有怜惜,没有温柔,没有一丝一毫的情谊!
白锦的双手急速的收紧,事实上她的手已经在他的身后留下了无数的抓痕,但是周越像是没有感觉了一样,纹丝不动。胸口的恶心感再一次汹涌而至,白锦努力的歪着脑袋,拒绝他几乎算得上是残暴的亲吻。
“阿越,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身体不断的晃动,白锦终于找到了空隙离开了周越的桎梏。她不断的后退,看向周越的眼中是浓深的恐惧。
“疼?这样就喊疼了?”周越的眼中释放的是毫不掩饰的嘲讽,那种对白锦,对他自己,甚至是对世界的嘲讽。他嘴角也是一样的笑容,身上的衣服早就在方才的拉扯中,不复整洁。
刺啦一声,白锦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破裂的裙子。她微张着嘴,下意识的后退,但是当她的手触碰到身后冰凉的墙面的时候,她整个心都凉了。
——她已经,退无可退了。
周越眼中的暴虐在发现她的不断躲避时越发的浓重,他的手一把扯过她的腰间的腰带,狠狠的一扯,白锦的身子不可避免的落在了他的怀中。身子一轻,她整个人都被他扛在了肩上。
血液倒流和这样姿态的耻辱,让白锦的脸都要被憋红。她嘴中溢出一丝闷哼,那是因为手撞击到木板的疼痛。身上再次压上了一具滚烫的身躯,而那双曾经温暖过她无数次的手正在她的身上不断的拉扯。
白锦的眼中越来越静,她的身体反抗也越来越小。
周越显然发现了身下之人的安静,他的眼眸望向她一片荒芜的瞳眸,心猛烈的颤抖了一下。他明明不想伤害她的,为什么会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
白锦吸了一口气,努力的收回眼中的泪珠,声音平淡无波,就像是对着一个陌生人。
“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