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这样的他在我眼里是多么的做作恶心。
“坐。”傅伯升一旁的男人开口对我说道,我看向他,这人我也是认识的,当时和我关系比较好,只不过当时他做出了他的选择,如若不然现在他还和我混呢。
现在的他没有了往日那般的年轻,是啊,大家都了老了,我又何尝不是呢。如果不是互相站在对立面我还真想和他坐下来喝杯酒叙叙旧,以前那些青葱的岁月啊,打打杀杀的,都是些年少无知。
即使相隔了这么多年我还是能一口交出他的名字——李力,当时我们都戏称他的名字叫莉莉,包括现在,如果让我交出他的名字我依旧会这么喊。
虽然这和他凶狠的外表严重不符,但我们的关系就是这么好,谁没个外号呢,大家也不会生气,真的像是一家人一样。
我笑着冲他点了点那头,果断的听他的话坐了下来。我知道这周围还有不少陌生的面孔,他们都不认识我,可能听说过,又可能丝毫不了解,但现在只要是聪明人都能看出来,我这么一个弱女子和他们的关系,完全不一般。
谁能想象我这样看起来很正常的一个女人,到底是怎么能够和他们这一帮子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人扯上关系的。
我只能说,看人不能光看表面,一个斯文的外表下不知道藏着什么恐怖的嘴脸,一个丑陋的皮囊下又不知道是多么圣洁的一颗心。
傅伯升没有看我,只是挥了挥他那只沉重的手,立刻就有四个人从后面的一片红色的幕布中出来,他们抬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看才能辨别出是个人形。
傅伯升吸了口雪茄,然后对着身边的小弟轻哼了一声,小弟立刻手捧着烟灰缸,傅伯升将只吸了半颗的雪茄掐灭,然后坐起身来,看着我。
雪茄就这样浪费掉了,是真的有钱抽腻了,还是为了装逼呢。
看着他这样费劲的样子我倒还觉得好笑,以前也不知道是怎么求着我,现在呢,开始摆起架子了。不过看他这幅样子,艰难的坐起来和人聊天应该也是最大的礼仪了吧。
原来我在他心中还算是个人物。
傅伯升轻轻一笑,即使现在的灯光有些昏暗但依旧能看出,傅伯升嘴里的满口黄牙,这都是长期吸烟所导致的,无论在怎么刷牙都去不了。
“这是你们景梵会所的妈妈。”傅伯升淡淡的指着地上的东西嘴角带着笑意说道。
其实也不难猜出,刚才一进门我就在想妈妈在哪里。妈妈是他们的筹码,不提前拿出来谁知道他们有这玩意。
所以当他们那群小弟将这个东西拿出来的时候我就往这方面想了,只不过还是很难接受,这个只能算是东西的东西,竟然是平时高高在上的妈妈。
妈妈应该是被打得很惨,整个人缩在地上被一块脏乱的大布铺着,上面还满是血迹。
我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啧啧啧,傅伯升,你现在是怎么做事情了,这是谁我都不能看出来,还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