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摸上他沉静的眉眼,他皮肤很好,三十岁出头的年纪不比现在那些小鲜肉差,他的鼻子很挺,如果孩子能遗传到他的鼻子就好了,嘴唇很薄,都说薄嘴唇的人薄情,不知道他是不是。
这样的时光,突然令米亦有些舍不得,舍不得离开。
如果两个人能够一辈子这样普通的生活,似乎也不错,有个孩子,或者两个,他上班挣钱,她在家种种花,养养狗,很惬意。
“是不是手感很好?”
身旁的男人突然开口,米亦吓得赶紧收回了手,却一把被他抓住。
“我的太太,你占我便宜被我抓到了,想跑?”他的眼睛睁开,如一场漩涡,将她吸了进去。
“摸脸蛋也叫占便宜吗?”
“那你想摸哪里?”被抓住的手随着他的动作,伸进了被子里,“这里好不好?”
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地方,米亦赶紧挣了挣手,可是没有挣开。
“这是你昨晚欠的。”
男人性感的嗓音冲击着她的耳膜,像是一种魔音,让她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只剩下顺从。
两人在床上磨蹭了一个小时才起床,米亦忍不住又要抱怨了
“下次你自己来。”手都酸死了。
“下次用身体就不会手酸了,也不会嘴巴痛。”
立在镜子前,季靖北套上一件白色的衬衣,白色纯净的料子包裹着他清瘦宽阔的身体,一丝不多,一丝不少,他的腰很窄,却很结实,一点的赘肉也没有,米亦摸过一次,像石头。
将最后一刻纽扣扣好,看向床上的女人,“过来帮我穿上西装。”
“我手痛。”
昨晚还没好,今早又被压榨了一个小时,不想动。
“过来,今晚放你休息。”
一听到今晚放她休息,米亦立刻蹦下了床,“这可是你说的,反悔是小狗。”
男人轻笑,笑的无奈又宠溺。
只看过电视机伺候皇帝穿衣服,现在米亦觉得眼前的季靖北就是皇帝,张开手臂,等着她伺候穿衣,穿衣不是难事,可打领带就是难事。
“这领带怎么打,我不会。”
米亦没伺候过男人,身边也没有男性朋友,对这打领带可谓是一窍不通。
他握住她的手,亲自教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一个漂亮的领带就打好了。
“明明自己会,还非要别人来”米亦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你很帅。”
虽然知道是假的,不过还是很受用,听的季靖北很高兴。
“把眼睛闭起来。”
“干嘛?”
“让你闭就闭。”
好吧!闭就闭。
“手伸出来。”
闭着眼,伸出手,米亦感觉突然手指一凉,睁开眼却被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乱了心神。
“这是什么?”
一刻足足有两克拉的粉色钻戒,不大不小,刚好适合米亦白皙小巧的手。
“戒指,这是季太太身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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