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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传来葛明吭哧吭哧的喘气声,我努力控制自己的耳朵让它不要伸那么长,可是那些少儿不宜的声音还是不断往我耳朵里冒。我觉得自己脸上好像有点烫,刚这么想着,它就越来越烫,脑门都快冒烟了。
我干脆带着小黑出门去溜达,村里这几天很安静,估计又是蚊子惹的祸,所有人现在都尽量待在家里,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我就和小黑回家去,桌上的饭菜都凉了,楼上也没声了,我和小黑又上去叫葛明吃饭。结果刚上楼就听到那家伙带着哭腔的声音。
“亮亮,怎么办?我完了……”
“又怎么了……”这地儿也没什么大姑娘让他犯下什么不可挽回的大错啊。
“呜呜……”葛明却不说话,只管扒在地板上自怨自艾,小黑好像嗅到了什么东西一样,飞快地跑下楼了。其实我也很想下楼的,这会儿我肚子都饿坏了,可是这么丢下他,会不会不太好?
葛明好像终于痛下决心一样,慢悠悠地翻了个身,然后劈开双腿给我看。这家伙这会儿就只穿了一件短袖,这……这这……这简直是太不雅观了。
可是问题不在这里,主要是,我和小黑出门的时间,怎么说也有大半个钟头了吧,怎么它还这么精神?
“你是说……它……”
“呜呜……它下不去……”
“这个,是不是龙血太补了,一下子,就那啥,堵塞了……”
“不知道啊,怎么办?”他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可是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要不咱去医院?”医院里现在都是发热的病人,也不知道会不会搭理葛明这种因为进补过度而导致无法人道的病患。
“不去!老子死都不去医院!”感情这家伙脸皮还挺薄。
“亮亮,你帮帮我呗。”呼……这简直太刺激人了?
“怎么帮?”我摞摞袖子准备上阵。
“摸摸看,也许就好了。”很明显,他还是抱着侥幸心理。
我依言上前去帮他摸摸看,这家伙很激动,抱着我的手臂一个劲儿的蹭,可是他的问题就是太激动了,越是激动越是出不来。
过了好一伙儿,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累的还是被他刺激的,总之我们俩都喘得很急,这么下去不行,再憋下去这家伙真要被废了。
我们打开电脑查了一下,一讲到男科就是铺天盖地的广告,我们要在广告的海洋里找出解决之道,实在是很不容易。有那么几个意见中肯的,也大都是推荐上医院什么的。
直到我们开了一个网页,上面也是一个网友在求助类似的问题,楼下有一个网友回答说要刺激前列/腺,完了下面还有求助者对他的感谢。我和葛明对视一眼,然后开始查前列/腺的位置。
虽然心里大概已经有了个底,可是谁也没有真的试过。这一次顺利了很多,不一会儿就找到了有用的资料,讲解的十分细致,甚至还带了图片。
“这个,你真的要试吗?”要我说还是去医院比较干脆。
“不去医院……”这个家伙还是很坚持。
“亮亮,你就帮帮我呗!”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这会儿在说什么啊?脑子也憋坏了吧?
“要不你自己来……”这会儿我只想躲开葛明远远的。
“方位不对,够不到的。”他闷闷地吐出几个字。
“后院,还有黄瓜……”我弱弱地提意见,可是还是把葛明搞恼火了。
“陶亮!你敢给我黄瓜试试?”
我从地板上站起来,裤管一把被他抓住,差点没把裤子给我扯掉了。
“你去哪儿?”他声音有点冷,看起来是真的要生气了。
“去拿大宝。”我低低地回一句,然后开了抽屉把去年冬天没用完的那**大宝拿出来。
接下来的过程有些失控,葛明太激动了,整个人都缠在我身上,最后干脆坐到我腰上,身体间的相互摩擦让我也开始脑袋犯晕。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个家伙说让我帮忙,难道他当我是柳下惠吗?
等我们冷静下来之后,地板上已经是一片狼藉,该做的不该做的反正都已经做过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也都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葛明有点脱力,我帮着整理了一下抱着他下楼吃饭,吃到一半他就睡着了。
小黑静悄悄地低头吃着已经冷掉的饭菜,这家伙跑得到挺快,不过,应该不会躲在什么地方偷听吧?我狐疑地扫了它一眼,小黑若有所觉地缩了缩脖子,然后继续吃饭,接下来的整顿饭它都没抬过一次头。
我觉得它很可疑。l3l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