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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生未来都不敢吃东西了,唯恐锖兔下一句话又语出惊人,届时说不定真把他呛死。
在藤袭山上七日都没把他杀了,被同为鬼杀队的锖兔噎死,让桑岛慈悟郎知道之后估计笑死他。
锖兔回忆到上下句的联系,他尴尬的想要解释:“我说的是……”
锖兔的鸦和泉忽然就从门后飞了进来,泉直接找到了帷帽上落脚,一声不吭的抬了抬下巴。
锖兔的鸦无可奈何,只好高声开腔:“东北北、东北北,前往城镇的藤屋。”
锖兔羞赧的把钱留在了桌面上,跟着羽生未来从关东煮店里面走了出来。
“我知道藤屋在哪,我带路。”
他们两个人才刚从藤袭山下来不到一日,难以想象短时间内就有新的任务交付给队员。
锖兔和羽生未来一到达藤屋,被一名面目慈善的老太太带到了一间房间。房间内全都是在藤袭山上或多或少遭到伤害的队员,此时此刻他们正拿着一支笔在奋笔勤书。
“锖兔!”正在奋笔勤书的其中一位黑发少年,抬头看见了开门的一人,他飞快的飞奔过来,伸手揽住了他。
“……义勇,你身上的伤还好吗?”锖兔伸手回抱,双手隐隐之间察觉到了富冈义勇的颤栗。
“……你没事、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富冈义勇的声音都在抖,他埋首在锖兔的颈肩,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
锖兔一下一下的拍打富冈义勇的背部,企图安抚他激烈的情绪。
泉把纸笔叼给了羽生未来,推搡他坐到了小桌子的面前。
羽生未来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
“……?”
泉一张嘴说话,羽生未来差点反射性的一巴掌想打过去。泉的声音像极了中年男性,成熟、且过分的低沉,“快写遗书。”
而且一张嘴说的也不是好话。
羽生未来神情复杂,本身对眼前的鸦挺有好感,一瞬间就直线下降。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听到泉的声音就手痒痒的。
泉还不知道自己的新主人已经对自己心生杀意,用一板一眼的声音描述任务:“进入鬼杀队的每一个人都要写遗书。”
毕竟鬼杀队是个高危职业,每一个人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就会死去。
羽生未来拿着笔,看着泉若有所思:“你干脆改名叫二扉算了。”
原名泉的鸦:“嘎?”
羽生未来也不知道为什么突如其来会对鸦起了恶感,他思考片刻,决定放弃。
抬手写了一手流畅、优美的字体。
“愿全天下的恶鬼消失殆尽、每一人能够平安过上自己幸福的生活,做自己想要的职业、完成自己的心愿。”
“自此,纵然我身俱灭,定将恶鬼斩杀。死而无憾。”
泉歪着脑袋说:“你这是遗书吗?”
看着像、仔细看看又不像。
“只是我怀揣的美好愿望,只要我没死,遗书的内容也就只有你我知道。所以写的到底怎么样也无所谓了,凑合着交个任务。早日回去桃山与爷爷报告我平安。”羽生未来将寥寥几句的遗书折叠起来,放进了信封里面。
我只是……希望这个世界上没有下一个一色疤
羽生未来把信封砸到了泉的脑袋上,看见了泉还想张嘴说话:“你以后少说点话,总觉得你一张嘴我的神经就在不断跳跃。疼的厉害。”
泉:“……”
虽然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