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此时人多眼杂,宋凌云没有再问,只是也没心情再打什么麻将,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待他人走后,常江明才问:“你这手怎么回事啊?真摔的?”
常江明好奇心旺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宋普含糊地应了一声,就听谢糯玉“啪”的一声,扣下一张麻将,冲常江明一笑,道:“我和了。”
常江明哀嚎一声,说:“我和你一起打麻将,就没怎么赢过,你小子运气太好了。”
谢糯玉笑了一笑,冲他说:“是你手气不好。”
常江明还想说什么,又委屈巴巴地住口了。
此时他们一桌还缺个人,宋普便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对他们说:“我跟你们打吧。”
打完几圈麻将,宋普倒是发现了一丝新奇的事情,谢糯玉看着似乎比以前更耀眼了一些,难道做官会让人一个人精气神变好吗?
或许是因为不在澹台熠身边伺候的缘故,宋普想。
似乎是他的眼神吸引了谢糯玉的注意,他看向宋普,又垂下目光,拿了一张牌,说:“阿普你屁股底下有针扎呢,还坐不住了?”
他随口的一句话,弄得宋普脸颊都涨红了,咳嗽了几下,努力地若无其事地道:“嗳,让世子过来打吧,正好凑了你们这一桌,我去休息了。”
说完,就跟火烧屁股似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溜走了。
留下谢糯玉几人面面相觑,常江明说:“还是阿普体贴,知道我口袋里没钱了。”
谢糯玉哼笑了一声,道:“你遇上我也一直输。”
常江明说:“郡主在这儿,你也好意思一直赢。”
谢糯玉看向澹台瞳,有那么点尴尬,倒是澹台瞳摇摇头,小声说:“没事啊,本来就玩玩。”
澹台越坐了过来,大咧咧地说:“玩玩是玩玩,但你要是继续赢,赢到我口袋空空的话,我要对你不客气了。”
澹台瞳无语道:“哥,你在说什么胡话!”
澹台越一顿,又改口道:“我开玩笑的。”
但他这话一出口,谢糯玉就没再赢了,反而喂了不少牌给澹台瞳,让她赢了不少次。
澹台瞳赢得脸蛋红扑扑的,眼里也都是兴奋,“我胡了。”
她难掩小女儿心性地拍了拍手,抬眼望向谢糯玉,不知为何,心跳突然加速起来,扭开头避开了谢糯玉的目光。
澹台越不知道这点,只知道他今天着实输了不少钱,不过左右都是到自己妹妹口袋里,便也没什么感觉,他一看天色,也不早了,便对澹台瞳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澹台瞳嗯了一声,澹台越道:“这宋普也真是好玩,留客人自己玩,自己跑去睡觉偷懒。”
他嘴巴一直很欠,少不了得罪人,澹台瞳低头踹了他一脚,扭头对一直在旁边伺候的灯笼说:“与你们家主人说一声,天色不早了,我们便先回去了。”
灯笼赶紧应了一声,又将几人送出了宋府。
澹台瞳有些踌躇,不过还是在谢糯玉等人告辞之前鼓起勇气说:“既然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不如我请你们吃饭吧?”
她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但这时候,更像是一腔的冲动让自己说出平日里不会说的话,“……毕竟我赢了你们那么多。”
常江明倒是想答应,谢糯玉婉拒了,常江明只好也跟着拒绝了。
澹台瞳有些失望,但也没说什么,目送着他们远去。
澹台越对澹台瞳说:“瞳瞳,你今日能赢这么多钱,也是亏了我,要不然那小兔崽子能一直赢我们,这样吧,你就请我吃一顿好的,我听说那边长街那边有一家酒楼……”
澹台瞳心不在焉地应着,两人朝着澹台越说的那个酒楼走去。
太医院研制出来的那个药膏效果的确不错,到晚上,宋普就几乎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
澹台越这个时候又给他写信,前面写了一堆废话,到末尾才暗搓搓地添了一句,“宋卿后(庭可好了?”
宋普笑了起来。
只是他现在右手骨裂,也回不了信便也只是看看。
澹台熠家信鸽多,这只信鸽刚放回去,便又飞来了一只,拆开一看,澹台熠贱兮兮地说:“孤看宋卿后(庭委实太过娇嫩,若是经常锻炼,习惯后应当会好很多。”
又飞来一只鸽子,上面写着:“那最大一支不如别用了,用孤的替上,孤的暖和,宋卿用了不会冷。”
第三只鸽子说:“孤是为了宋卿好,绝对不是因为孤想呆在里面才这么说,宋卿明白孤的心意罢?
宋普当真要被他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