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无踪了。
走到了皇宫外,花心见到了一个头发和胡须皆白的老人。
“你是花心?与我说几句话吧。”那老人站在不远处,见花心走过来,问道。
花心诧异地看向这位老先生,这是谁啊?
脚步顿住,微微颔首道,“您请说。”
“你为了一个男人而陷害你的父亲,当真不觉得有些吃里扒外吗?”老头儿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盯着花心,冷声问道。
吃里扒外?他花长功为了权力而把自己当成棋子的时候,怎么不说吃里扒外?
不过,这个男人究竟是谁?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教训她?
不敢轻举妄动,花心只是淡淡地应道,“公不知其中缘由,当慎言。”
“你是在教训我?”老头胡子一吹,惊讶地看向花心。
花心摇头,直着腰板道,“不敢,只是公开始便劈头盖脸评判别人,花心以为这不是一个长者应有的风度。”
“你吃里扒外,还要我有风度吗?若不是陛下执意给你加封,我就算是派人去天涯海角,也得将你抓回花府家法伺候,我花家怎会出了你这个如此大逆不道逆子!”老头儿指着花心破口大骂。
胡子和眉毛随着他脸部肌肉高度紧张而跟着一跳一跳,看着花心的眼中倒是有几分滑稽。
忍着笑意,花心混不在意地说道,“既然如此,你便应去找陛下理论,而不是来找我。”
听这老头儿的语气,他应该是花家的什么人吧?看这年纪,看这打扮,难道是花长功的父亲?他的爷爷?
“你……”老头憋红着脸指着花心,气得竟是说不出半个字了。
太监在远处见势头不好,连忙快走几步过来,含笑道,“花爷,此处乃大内皇宫,莫要伤了和气。”
花爷?看来倒真的是花家的人了。
想到这里,花心微微一笑,“公年纪长,我尊之敬之,若把话摊开来讲,我当初为何会被诬陷逃婚,想必公心知肚明,好在陛下圣明,并未被那些奸佞之辈蒙蔽,这才赦免我的罪过,花心家中还有侄儿,后会有期!”
说罢,花心也不理会那老头儿的态度怎么样,径直甩着袖子大踏步地向外走。
那太监笑着摇头,轻轻拍了拍老头儿的背,似是安慰,又似是嘲讽地低声说,“花爷莫要与小姑娘动怒,陛下留下此女还有重用。”
对上太监意味深长的眼睛,老头儿怒火消了大半,“这妇人简直可恶至极,我花均仁好歹也是她的祖父,你瞧瞧她刚才说话的态度,全然没将我放在眼里!”
“好了,我先去办差了,回头我请您老喝酒!”太监不愿意听花均仁絮叨,连忙打断花均仁的话,自己快步向着花心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花均仁瞧着花心越去越远的背影,气得直磨牙,闷哼一声,甩了甩袖子后,恨声低语道,“等你在陛下那里没了用武之地,看我怎么收拾你!一个小小的庶女就想翻天!真是可笑至极!可笑至极!”
说完,他一扭头,朝着另一个方向走远。
天气依旧很好,所谓秋高气爽,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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