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岭确实去了楠竹湾大队。但安岭在楠竹湾大队找到民兵连长徐维纲后,三人又沿着山岭向上,去考察楠竹湾大队的地势及资源了。
安岭准备在三个月内,把冲白河各大队的全部地形及可利用资源全部调查核实清楚,并拿出一套冲白河的发展方案。
这个,才是安岭真正想要做的。一个地方的百姓,必须要有其赖以生存和发展的产业支撑,才说得上其他方面的发展。
当然安岭找徐维刚,是因为徐维刚是一名复退军人,也属于比较有功夫的那种。安岭本能地对其比较欣赏。
上次在了解徐维刚的情况后,安岭就动员他带领冲白河的年轻人走出去,当时徐维刚在听了安岭的讲解后,提出要考虑考虑再做决定。
对此安岭自然也没意见,一来这事儿还有待公社集体研究通过,二来安岭在外面也还需要进行一些布置。
安岭想要进行的一些布置,内心来说也是使命感在作祟。梦境时空,无数的农民进城打工,其辛酸难以言表,安岭自己也曾写过以“四十年发展,两代人牺牲”为主题的文章,为农民工打抱不平。
在整个国家发展战略中,农民工一直被当成廉价劳动力使用,除此之外,农民工的各类权益,几乎没有考虑;连农民工为城市工作了一辈子,但最终却难以在城里呆下。华国所谓城市化进程,实际上是以牺牲更广大的农民为代价的。
发生这种情况,有诸多原因。譬如农民进城时,一盘散沙,没人领头,没有组织;即使有组织,也是私人企业、个人领头,在各种错综复杂的社会关系下,个人的力量往往是非常弱小的。
于是,农民工的工作条件最为艰苦,工资被压到最低,没有劳动保护,没有基本福利,用人单位也不用购买五险一金,最神奇的是农民工经常遇到拖欠工资,连过年都只得滞留在城市,回不了老家。
一些以矿产闻名之地,在使用农民工时更是经常出现矿难等工伤事故,而出现死人等事业,矿主往往给农民工一万两万赔偿就了事。一个鲜活的人命,其价值相当于养了十头肥猪。
农民工的这种惨状,与农村基层政权不作为也有关系。农民工出去打工,不在本乡本土,管理起来确实比较困难,于是也就放之任之;或许,一些乡镇想要去维护农民工权益,也苦于没有经费或没有预算而难以成行。
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还有娘家可撑腰,但农民工出门后,等于是断了根。如果农民工输出地的工商、警察、劳动人事等部门能够作农民工最紧张的后盾,甚至有意识地把农民工组织起来,成立集体性质的以乡土为基本单位的施工队伍,其在城市的生存空间就可能大得多。
几年来,安岭对于老家凤栖公社的建筑队,就给予了全方位的指导。此时,三十九岁的陈荣华已经在县委副书记兼凤栖公社党委书记的职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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