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会跟她说的,你还是赶紧想想怎么把话说清楚吧。”
“那就多谢冯大夫了。”
看着沈度急匆匆离开,冯珍珠也是无语了。
她真是看这两人太累了。
有什么话不能说清楚的。
非要瞒东瞒西。
这一来二去,事情搞大了吧!
还有崔令仪,她真是没有想到,她心眼子那么多。
参加一个婚宴,还能想到去问这种事情?
冯珍珠气鼓鼓地回了房间。
原本想质问一番,但一看到崔令仪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整个人像是被抽了水分一般。
嘴里的话,便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阿荔,你觉得怎么样?”
“我挺好啊,我就是又晕了一下嘛?”
见崔令仪故作顽皮的样子,冯珍珠真想骂人。
这个沈度啊,真是被他害死,搞得她现在也是什么都不敢说。
“放心吧,问题不大,我已经煮上药了,等会喝了,你就会好啦!”
她掩饰地笑了一下,给崔令仪掖好被子。
这时,卜色送了药进来。
崔令仪喝下后,果然觉得精神好了很多。
一时间竟有起死回生的那种感觉。
“珍珠姐姐,你真是厉害。我感觉自己又好了。难道我真的是低血糖?”
听出她话里的试探之意,冯珍珠干笑了一声。
“问题不大,放心吧!”
事实上,她已经重新调配了方子,加大了药量。
如果半年之内不赶紧动手术的话....
她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都怪沈度!
他没有发话,她也不敢说呀。
“珍珠姐姐,我怎么回来的?单雅姐姐的婚礼没有受到影响吧?”
冯珍珠撇了撇嘴。
沈度差点没有人把宝华郡主给大卸八块了。
能没有影响吗?
不过这些跟崔令仪的健康相比,都不算个事。
反正事情发生的时候,成亲仪式都已经完成了。
“能有什么影响?那揽月阁到前厅远着呢!”冯珍珠笑。
见崔令仪并不排斥谈起这件事,便将沈度头先的话说了。
“沈度说了,你听到的根本就不是事实。他说等晚点回来,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就安心休息吧。”
崔令仪哼了一声,在被子转过头去。
“这怕他是想法子要怎么遮掩去了吧!”
冯珍珠凝了凝。
“怎么听你这话,是相信了宝华那些胡言乱语?”
见崔令仪不做声,她有点急了。
自顾自地分析起来。
“阿荔,我听卜云和卜色说了,那女人说的话根本就不可信。”
“你单看沈度的反应就知道了。”
“如果事情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只怕沈度就不是追着岳书言打了,而是早将他大卸十八块了。”
半晌没看见崔令仪转过脸来,她还以为人伤心哭了呢,忙俯身过去看。
正好跟起身的崔令仪碰了个头对头。
两人都捂着额头好一阵子叫痛。
再看崔令仪,白皙如玉的额角上已经红了一块。
“你看看你,就像个瓷娃娃一样。同样都是被碰。怎么我的头上就一点事都没有,你的就红成了这样?”
冯珍珠调侃似的说着话凑近崔令仪,给她额上涂了一点药膏。
见她面色如常,并不像哭泣的样子,才放下心来。
“阿荔,我刚刚给你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你不要听风就是雨啊。很容易被骗上当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