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道:“嗯,这几天面色好看多了,你这要是再不治就该泄了。”
古三皮搓着手,难为情道:“都是那些庸医误人,还是如花厉害,看一眼就知道我的烦劳。”
如花道:“面色青白为阳虚,两颧红赤为阴虚,你多半是看了不止一个大夫,药吃杂了,补阴太过,补阳不足,阴阳没有调平,所以身子才会越来越虚。”
古三皮不好意思:“我这不是着急。”
如花提醒他:“你要看病就专心在一个大夫那里,每次药效没来,就朝三暮四的,能好才怪。”
“你这阴虚之症,光喝药是不够的。”
她拿出一包银晃晃的银针,平静道:“把衣服脱了。”
“啊!”饶是古三皮是大汉子突然被叫脱衣服也怪羞耻的。
如花不耐烦道:“医者眼里只有病人,再说你那肥猪膘身体,又没个看头,藏着掖着还怕被人馋。”
“脱。”
古三皮在如花强硬的表情中,脱完。
白花花的赘肉在如花面前晃,怪煞风景的。
如花取艾绒熏灼,问他:“你这几天有没有失眠健忘。”
古三皮老实回答:“有点。”
如花对准他肾俞,关元,撩起他裤子三阴交等穴位都扎了一针。
再往神门,心俞,头顶百会再各扎一针。
针刺下去的痛楚疼得古三皮叹出一口气,头脑清明了很多。
如花收好针包,又写了几个方子给他,道:“我过段时间再来扎一次。”
古三皮穿好衣服。
周光彪从古三皮房间经过,不是故意看到如花从里面出来。
他惊得嘴里能吞下一个蛋。
“如....如花....你真的和古老师有那个啥....!!”
如花捂住他嘴,拖到小树林里。
周光彪裹紧衣服,一脸贞烈:“你....你不要乱来啊.....我是好人家的孩子,我告诉你......你这样的...我下不了口.....”
如花扇了他一个转。
盘着手道:“你这样的,秧鸡腿,甲板屁股,老娘还打眼不上。”
周光彪骚红了脸:‘我谢谢你。’
如花恶狠狠威胁他:“今天这事你敢传扬出去,我打到你看得见屁股。”
周光彪谈虎色变护着板平的屁股,脑子里想了一系列行为艺术场景。
吓得连连朝后闪:“我....我对你和古老师之间的关系没兴趣。”
他没注意到后面有个坑,摔得直坐下去,屁股磕在石头上,那酸爽简直不敢想象。
如花看瓜批一样的眼神盯着他,这二货是来搞笑的。
待周光彪狗爬式逃走后,她的表情沉的骇人。
听雨楼。
一间静室里。
凤玖夕负手站在封闭的雕花长窗边。
外面一阵轻款的脚步声在不远停下。
她转过身去,觑了陆茗玉一眼,悠哉往旁边锦垫上坐去,碾制白茶。
“陆小姐是不是觉得本宫这个时候来邀你喝茶很意外。”
陆茗玉嘴角抽了一下,若无其事道:“公主有心请茗玉来品茶,是茗玉意外之喜。”
凤玖夕不冷不淡搅着茶汤:“本宫看是意外之忧吧。”
“茗玉听不懂公主在说什么。”她声音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