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温沐阳不动声色的把书藏进怀里,瞟了眼金胖子,恭恭敬敬的:“老大,他说账上的事和他家账房先生有关。”
“我刚刚听到了。”
金克拉看出来的人是无名,脸都快惊裂了,菠萝盖软,扑通一声跪下:“无名大侠,你饶了我吧,老朽什么都不知道。”
“你家账房叫什么,家住哪里?”
金克拉出卖的干脆:“申菊花,家住城东草桥庙。”
凤玖夕仿佛看到了风中一朵黄金爆菊。
她要顺藤摸瓜,找出那笔商税的由来。
温沐阳盘着手道:“金老板,我们璧月门做事光明磊落,今日这事还请不要声张,我们不会为难你,届时烦您老做个见证。”
“这几天你的安全包在我们璧月门身上了。”
金克拉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都怪他自己惹了一身骚。
此夜,他们找到申会计的家。
他家里是座别院,假山楼台,小桥流水,应有尽有。
她和温沐阳偷偷躲在假山后。
听到竹林那边有个老头子哼小曲。
轻快的越过围栏走过去。
老头子穿着一身宽松的白色绸衣,翘腿躺在一面凉席上,头枕青玉,摇着精致的竹扇,几从紫竹文秀,枕函边小板凳上还放着一盆应时的鲜果,随手取来。
很有些魏晋风雅,想来这位就是申会计了。
大晚上的不睡觉,搁这哼歌,申菊花也是个追求精神世界胆大的。
温沐阳怀里的书不稳,凤玖夕手快正正接住。
什么书啊。
温沐阳是没发现的转头与凤玖夕商量,“老大,我现在就过去抓....”
他看到凤玖夕震惊的眼色和手里的小人书,脸刷的白了,吓到了。
凤玖夕面上充满质问:‘温沐阳,人先别抓了,随手带着这种书好吗?’
温沐眼的脸由白转红,吞吞吐吐的:“老大,这书是我在金克拉那里捡的。”
凤玖夕随手把书放进空间里,砸到了辟邪脑袋。
辟邪想起上回被金币砸的满头包的恐惧。
看得书里的内容,他想自戳双目,感到自己不纯洁了,死丫头太大胆了,留裸画不说,如今又整来如此劲爆的画册,他想一拳锤烂,偷瞄了一眼,金瞳飞速瞟开,够手去捡起,一副看艺术的审视态度,这种东西,对本座才没影响,腹下的动静无情出卖了他。
红着脸翻完一整本。
凤玖夕表情严肃:“没收!”
“你要真受到了春天的影响,本宫出面去给你找个媳妇。”
温沐阳眼里的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暗成一片:“不需要。”
他的心里只有在温家大庄里那个叫温小枫的女子。
那只是一个念想。
凤玖夕眼眸微凝,觉察出他的失落。
他过去到底经历过什么,眼里很有些故事。
申菊花的哼唱声又飘了过来。
温沐阳躲避开她的视线去捉人。
申府花厅,温沐阳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