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澜挽起她一缕松掉的小辫子插好。
凤玖夕拿起星辰镜来照,金凤三尾翎盘翔,凤喙里衔着四角回云扣吊坠,红白二色的三条串珠在她乌鬓边累累欲坠。
雪夜澜扶着她双肩,仿佛与她耳鬓厮磨。
“阿夕真好看。”好看的他想要把她藏起来。
凤玖夕望着铜镜里的一双容颜,他换了发色和瞳色,乍看之下倒是和自己长的有些像,她红衣如霞,颜容秾丽,有种出嫁的错觉。
雪夜澜捻着珠串,眉目柔情缠绵。
凤玖夕放下镜子,正襟危坐,“雪夜澜,我看那红色的珠子不像是宝石。”
“红豆。”他修长的手轻车熟路的朝下移动,反扣着她小手,低眉耳语,“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凤玖夕心里像是煮熟了了一锅红豆。
兰姐姐的诗经,娘亲的蛮蛮佩,还有这首诗,可知时代也不是纯架空的。
她出奇的问了一句,“那珍珠呢?”
他唇畔挂起一丝撩人至深的笑,语气压得更低了,“托付中馈,衍嗣绵延。”
凤玖夕心里的红豆煮化了,脸上胭脂欲醉。
坐的更直了,紧张的话都说不直:“瞎说什么虎狼之词。”
雪夜澜怕再说,阿夕就坐不住要跑了,拿起星辰镜。
凤玖夕看镜中的自己脸红的滴血,从袖兜里甩出一个小手帕,半遮住,只露出一双飞艳的桃花眸,浓睫扑闪,撩得雪夜澜心尖情潮滚滚。
眼眸一灼,敏感的放开她。
坐到对面桃花树下,充满磁性的声音盈进凤玖夕耳里,“你还小,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本尊不会现在就和你要孩子。”
凤玖夕面无表情的平视他,厚脸皮男人的代入感太强了。
“我又没有嫁给你,想太多了。”
雪夜澜翻起镜子背面,轻柔道:“刚才你父皇和雪三爷商量过了,定于下个月末,你和我完婚。”
刚才为这事,凤帝还请来国师选日子,情况不顺,而凤帝又想拉拢雪三爷,青州铁矿也是一片势力,最后还是雪夜澜会说话,贫嘴这项少言寡语的国师哪里会是他对手,三言两语就把国师说走了。
这也是他两刚才一碰头就大打出手的原因。
凤玖夕看他一直在玩镜子,去抢,雪夜澜淘气的不给。
还站起来举得老高,凤玖夕气哄哄的,跳起都抓不到。
想揪他的脸。
狗男人目测有一米八五六,“雪夜澜,你吃发泡剂长大的。”
雪夜澜把镜子背在后面,挑眉问她,“发泡剂为何物。”
凤玖夕顺口就来,“喂猪的。”
雪夜澜摸她的头,奇异的平静了,像是被封印。
“阿夕应该多吃点。”他眼里透出王之藐视。
凤玖夕脸上渐渐扬起一丝浓丽的笑容,咬着嘴唇把他揪到自己面前,眨了眨眼,雪夜澜身体不听话了,俯身欲要采撷。
凤玖夕飞速夺回他手里的镜子。
看到他的反应,拍桌子狂笑调侃,“君上,后面有个池子,水凉的很,几秒钟就好了,你这个样子一会儿可怎么见人。”
雪夜澜的脸,绝望的红。
阿夕她太坏了,撩了人就不负责任,总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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