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抓捕方法,布置得也算妥当,之后便回到陆小溪的车上。
陆小溪和张文铎在车上,从下午两点一直等到晚上五点,也未能等到黄皮子,期间,张文铎觉得有几个进出的人可疑,让陆小溪连接视频后让赖小平辨认,赖小平都说不是,张文铎和阿强、李彩蘅也先后下车对觉得可疑的人进行试探,也都未发现异常。等到了晚上八点,张文铎回到车上,跟陆小溪说:“让你的人收了吧,那人估计是不会来了。”
陆小溪问:“是不是他来过了,发现我们有埋伏,就没去咖啡厅。”
张文铎说:“有可能。”
陆小溪问:“接下来怎么办?”
张文铎说:“继续去问那个姓赖的。”
阿强开车,又将张文铎等人送到海边的工厂。陆小溪除了让专人看管赖小平,还给赖小平找了医生,医生经过治疗,赖小平身上的伤好了很多。张文铎又问了几个关于“黄皮子”的问题,据赖小平所说,他和“黄皮子”并不熟,是在一个地下赌场里认识的,有一次他输了很多钱,又向高利贷借了些钱,结果又都输进去了,之后“黄皮子”就找到他,问他有笔生意,愿不愿意做,赖小平为了弄到钱还债,就答应下来,他也没想到,黄皮子是用他的车拉被迷晕的小孩。做过一次,就被黄皮子抓住了把柄,知道犯法,但还是又做了两次,最后一次就是载着徐蔓离去。
张文铎想了想,问陆小溪:“你能找几个画画好的嘛?”
陆小溪低声说:“你想画像?”
张文铎说:“警方的画像专家是经过专门训练,并且专门做这方面研究的,画出来的大概八九不离十,咱们找的人,只能试试看。多找几个,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呢。”
陆小溪点了点头,说:“我去安排。”
张文铎说:“要快,今天下午我们没见到那个叫黄皮子的,或许他去了,只是一直躲在暗处没有现身,这就说明,这人的警惕性非常高。他察觉到我们在找他,很可能已经转移,或是外逃了。”
张文铎在悬崖边的废弃工厂等了两个多小时,陆续有几人到来,张文铎指着一个学生模样的人,问:“你找到这些人,都是干嘛的,靠谱嘛?”
陆小溪说:“都是画画的,水平如何,我也不清楚,但肯定能保密。”
张文铎又问:“都这个点儿了,你还能找这些人出来,面子够大的了!”
陆小溪不屑地笑了笑,说:“有钱能使磨推鬼。”
张文铎看了眼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便对陆小溪说:“不等了,让他们画吧。”
七八个人根据赖小平的描述,在纸上作画,画了两个小时,有个男的所画的素描,赖小平说与黄皮子颇为相似,陆小溪随后将画像传给董叔,董叔连夜联系“道儿”上的朋友,等到翌日两点,董叔有了回复,说这人叫黄东亮,绰号并不叫“黄皮子”而是叫“黄狗子”,这人居无定所,目前居住在小河新城的一处租来的房子里。张文铎等人连夜开车去了董叔所说的小河新城,按照董叔所说,找到黄东亮居住的房间外,张文铎敲了敲会门,屋内无人应答。陆小溪按照楼道里张贴的广告,找来了开锁师傅,开锁师傅不愿开,嘟囔着说:“我这是有备案的,一般的锁不开,除非你能证明你住这房子里。”
陆小溪的司机阿强对开锁师傅“威逼利诱”了一番,开锁师傅才同意开锁,门开了之后,张文铎套上事先准备好的鞋套和手套,进屋屋内,随后陆小溪也同样套上鞋套手套,进入屋内。开灯之后,张文铎感觉到屋内已经被人收拾过了,显得非常干净、整洁,且床上用品已经不见,又去卫生间看了一眼,发觉牙刷、毛巾等能够留下“生物信息”的物品也已不在。仔细查看了窗台,衣柜等物,明显被擦拭过了。打开衣柜看了看,衣柜里面是空的,又到厨房查看一番,找到几个碗,也被擦洗得很干净,并未找到筷子。打开床头柜看了看,也是空的。打开冰箱看了看,还有两根黄瓜和几个鸡蛋。
张文铎说:“这人很狡猾,几乎没留下任何可供检测的生物信息。”
陆小溪说:“已经知道了他的真实姓名,找到他,不难。”
张文铎未查出异样,从屋里出来,嘱咐陆小溪,留下俩人盯着这里。陆小溪说:“我觉得他不会回来了。”
张文铎说:“那也派人盯着,万一回来了呢。”
张文铎等人来到车下,陆小溪冲张文铎招手,张文铎上了陆小溪的车,陆小溪问张文铎接下来的计划,张文铎思忖半晌,说:“我觉得凭你们陆家的能力,想要再找到这个人很难。屋里的状况你也看到了,他明显已经察觉,如果他藏起来,躲到农村,或是去外地,你们陆家在市里有再大的势力,在江湖上有再多的人脉,想找到他,都很难。”
陆小溪说:“那也得找。”
张文铎说:“报警吧,……我觉得这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了。他把屋里收拾得那么干净,就是已经知道他暴露了,不给警方留下生物检材信息。”
陆小溪说:“你再让我想想。”
忙活了一夜,虽然有了突破,但人仍未找到,张文铎有些丧气和懊恼,尽管如此,也仍旧对找到徐蔓有着决心。陆小溪又对手下阿强交待一番,让阿强布置人手,盯着这里,之后就和张文铎分别开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