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
“什么?”
赵宗咏气的鼻子都歪了。“咱们的马真的是他们偷的?”
他本来是不信有人敢偷他汝南王府的马,现在却是不信都不行了。
“郡王,王爷请你回去。”这时老王爷派人来找他,他只能去见。
“父亲。”
“很生气?”
“是的。父王。他竟然偷咱们的马,又卖给咱们。”赵宗咏气呼呼道。
他是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
“那就忍着。”老王爷说。
“可是父王,咱们要忍到什么时候?”赵宗咏不想再忍。
“忍到你父亲登基做官家为止。”汝南王说。
“父亲,你还想……可是官家已经有了皇子。”赵宗咏不明白。
“有了又如何?欺负孤儿寡母,坐上那个位子,这因果,他也得受。”汝南王盘着两个核桃。
……
唐尚书与郡王匆匆来了,又说了番莫名其妙的话,又匆匆走了。弄的沈家上下至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贤侄,你与尚书大人、郡王认识?”沈仁富问道。
他有些激动,这样的大人物,他以前是仰视的存在,但是今天,他们与我说话了,真的与我说话了。
这个能信,这个敢信?不是在做梦吧?
“切,这有什么了不起的!”见沈仁富这么看重唐尚书与赵宗咏,曹金花不屑道。
“放肆!那可是尚书大人与郡王,也是你可以评断的?”
沈仁富是越看曹金花越不爽,真以为读了几本书,便可以无视权贵了?
这分明是读书读傻了的。
不行!自己身为长辈,一定不会让他们来往。这是为他好。
只瞬间,沈仁富便有了决断。“朝中有人好做官”,只有真的做了官,才会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看看自己侄儿,这么年轻便有了官身,还认识这么多的大人物,怎么可以让一书生带歪了他。
心中这样想着,沈仁富的语气自然是非常不客气。
这可急坏了跑来偷听的沈月娇,哪儿还顾的上什么礼。直接跑了出来。“父亲,这位是国舅爷。”
“哈?”
沈仁富有些发蒙。这怎么就成国舅爷了。他不应该是汴京一书生吗?
“父亲,是真的。这位是郡王。”
为免父亲乱来,沈月娇把赵宗景也介绍了。
“哈?!又来一个郡王!”沈仁富的大脑完全不够用了。
不要说他,沈家上下也是一样。自己家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下子认识了这么多的大人物。
“你可是说真的?”沈仁富问道。
“父亲,女儿还会骗您吗?”沈月娇说。
嘶--那就是真的了。
“下官沈仁富拜见国舅爷、郡王。”
沈仁富有些手足无措的行礼。
曹皇后刚刚诞下一子,不出意外,便是未来的太子。而交好太子,也就意味着自己家族百年的富贵。这一点,沈仁富又怎么会不知道。
好!好侄儿啊!不仅认识郡王、尚书,连国舅爷都有关系。了不起!
只不过如果他知道沈石与唐尚书、赵宗咏确切的矛盾,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