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
祁师长不敢相信苟小小居然会说出这样随意的话,如果他了解得不错,苟小小花在试验班上的心血不比三连长少。她就忍心看自己努力的一切付诸东流,还是说,对她而言,军犬扫雷试验班的组建和解散都是一场用来打发时间、可有可无的游戏…
从祁师长的眼中看到了难以掩饰的质疑,苟小小浅笑了一下,说话的口气依然很随意,“也许三连试验班的命运掌握在你们这些军官大人的手中,但是安丰乡老百姓的命运,都捏在他们自己手中。不管你们同不同意,试验班依旧会存在,但那样的试验班不会属于三连更不会属于军方。
安丰乡的老百姓已经看到了试验班扫雷犬的作用,三连容不下这些犬,他们自会收留。我会发动安丰乡的老百姓,用那些犬再组织一个扫雷班,到时候咱们就比比,是安丰乡的扫雷犬优秀,还是你们的排雷兵优秀。不管结果是啥样的,最后脸痛的是你们这些当官的。”
“脸痛?”祁师长不明白,“我们为啥要脸痛?”
“扫雷犬排除一颗地雷,就相当于是打你们一耳光。”苟小小在这一刻笑的无比灿烂,看上去人畜无害,却说着腹黑的话,“恰好我就姓苟,而且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打脸了。”
“苟小小同志,”祁师长苦笑了一下,“你这样,让我也很为难啊。”祁师长突然有点和利旅长同病相怜,都有一种栽到苟小小手里的感觉。
“你的情绪,并不能改变我的决定。”
也许像旅长团长他们那样身份的人要看他们的上级祁师长的脸色行事,但苟小小没必要。
“看来你都已经谋划好了。”
“这是在绝望中挣扎,这是在逆境中求生。”
祁师长神情略怔,回过神来,见苟小小已经走远。
看着她屁颠屁颠的背影,祁师长不由失笑,对身边的老任说:
“这小姑娘是个有主见的人。”
老任不置可否,他一直看着故意放慢脚步只为等到苟小小走到跟前的任良,神情莫测得让人难以琢磨。
现在小年轻的心思,太容易猜透了。从任良看苟小小时的眼神中流露出来的东西,祁师长就明白一二了。
他不禁笑出声来,“你们家良子对那叫苟小小的小姑娘,很不一般啊。”
老任板着脸对着任良的背影不屑的冷哼一声,很不愉快道:“他看得上人家,人家未必看得上他!就算人家看得上他,他能不能驾驭得了人家还是一回事!”
祁师长没想到惜字如金的老任会一气儿说这么多话,很是诧异的看着他,“这么说,你不反对他们处一块儿?”
“谁说我不反对!”老任没好气的来了一句,气哼哼的看着前头并肩而行的俩人,接着又说一句,“寻也不寻个正经家的姑娘,真丢老子的人!”
祁师长一向都知道老任的口味儿,老任希望自己的儿子将来能娶一个书香门第家养成的女子。有那样家庭背景的女子有文化有气质,还温婉动人。
任良好奇苟小小之前跟祁师长之间的谈话内容,忍不住问:“将才你们在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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