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子几个人合身就扑了过去。
“我就是个路人,看到一帮禽兽对一个女人做一些不恰当的事情,只不过稍微来晚了,”祖天心冷冷的一笑,拉着木然的左念慈不急不慌的缓缓朝后退去,“张先生,麻烦您让这几个人先停一停,我可是有话要告诉你。”
“念慈,”张天愣了一愣,看着左念慈的模样,眼珠子都是一片血红,顿时朝着贾老板吼了一句,“干什么你要,啊?”
“唉,回来,”贾老板嘴角闪过一丝苦涩,摇了摇脑袋。
“在说之前,为了你的安全,张先生,我想你还是远离一下贾老板,至少也要到一个能够保证自身安全的距离,”祖天心慢悠悠的扶着左念慈又走进了几步,“因为我说的这件事,可能会有比较大的震撼性,我可不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什么。”
张天诧异的看了看贾老板,又扫了扫一脸不甘的军子几个,微微一迟疑,也朝着厂房的大门走了几步,“你现在可以说了,还有麻烦你把念慈交给我。”
“唔,”祖天心掏出一根香烟,点着后惬意的深吸了一口,“张先生好像是在上海市做土地开发审核的,贾老板好像有个项目要走程序,请张先生帮忙无果之后呢,当然就找了一票人,试图绑架张先生的未婚妻,然后假装是花了多大的功夫来解救了张先生的妻子,这样的话,有这个人情,什么都好说多了。”
张天猛然回头一指颤抖着点着贾老板,眼神里一片震惊。贾老板嘴巴微微一张,迟疑了半天什么话都没有说。
“不过呢,事情总是会有意外的,张先生的女朋友念慈小姐,太过美貌,于是这帮人按耐不住,也就公然轮番施暴,”祖天心怜惜的抚摸了一下左念慈冰凉的脸颊,一丝惊慌失措的表情在左念慈的脸颊上升起,“多么美丽的一个完璧处子,可惜我倒是来晚了,等发现的时候,已经...而左念慈小姐也因为惊吓过度,怕是需要精神科的深切治疗,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走出这段阴影。”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张天双眼愈发的红了起来,“贾老板,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老板,要不然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军子侧迈两步,走到贾老板身后,低沉着说。
“算了,”贾老板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张先生,这事是我对不起你,******会变成这样都是我一手铸成的。”
“贾老板,你疯了,”身后传来一片嘈杂的怒吼声,“你这不是坑我们十几个兄弟嘛,啊!”
祖天心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他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半秃头的男人会这么光棍,“张先生,我想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贾老板反正是跑不掉的,至于念慈小姐,迫切的需要你带她去医院,先是紧急避孕,然后转入精神科做治疗,我想任何一个女人无力的面对着十来个男人残忍的施暴,都不会是一天两天,或者是一年两年可以忘记的。”
突然,左念慈猛的挣脱了祖天心搀扶的手,双手抱着头蹲了下去,歇斯底里的大声尖叫起来,潺潺的眼泪在沾满污渍的脸上画出两条雪白里透着青紫的线条。
张天咬着嘴唇,一瞬间仿佛苍老了许多,蹒跚着脚步走到了她身前,慢慢的蹲了下去,“念慈,我是张天啊,你别害怕,你现在安全了。”
“球球你们,放过我吧,很痛,不要阿,求求你们,”左念慈抱着脑袋低声的啜泣。
“张先生,”祖天心双手插进裤兜里,香烟横着叼在嘴里,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现在我想你能够动用你的关系,带她去医院就诊。”
“请问你贵姓?”张天缓缓的站了起来,紧紧的盯着祖天心。
“鄙姓祖,”祖天心歪着脑袋,掏了掏耳朵。
“祖先生,”张天低沉着嗓子,“外面有辆小车,钥匙我没有拔,车后座上有个皮箱子,里面有钱,我希望你能够代替我带左念慈小姐去医院就诊。”
“开什么玩笑,”祖天心愣了一下,“这可是你未婚妻,什么叫左念慈小姐,你和她不熟?怎么让我去,什么道理这是。”
“总之,是我对不起她,”张天紧握着双拳,“但是就现在这样的状况,我已经没有办法履行我的承诺,我...”
“噢,你的意思是她被一群男人上了,你就觉得恶心了,她可能神经不正常,你就觉得是拖累了,”祖天心呸了一口,想把烟头吐出去,哪知道却是粘在嘴皮上,闹一个手忙脚乱,“你的意思是,反正就是不要她了是吧,要悔婚,那些钱当治疗费也当安慰费。”
“请原谅,以我的家世、背景还有工作环境都承担不起这样的事情,”张天抬起头,狠狠的盯了贾老板一眼,大踏步的走了。
祖天心看着那个在晨曦的微光里渐渐远去的男人,嘴角露出一丝灿烂的微笑,当下也是一把抱起哭泣不已的左念慈,大踏步的迈上车,开了出去。
“好了,戏看完了,这就是结局,”祖天心安逸的靠在沙发左侧的扶手上,右边坐着的左念慈手里的牛奶杯已经掉在了地上,乳白的牛奶湿透了一大块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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