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天涯见司徒二公子贼眉鼠眼乱瞅,不耐烦道:“噢,原来这才是此行的目的啊。想找我师姐出师行法事,得先问我老爹或妈咪,跑这里来嚷嚷什么?”
“家父如此吩咐还请马小姐行个方便!”
袁月这时才道:“我就是毛家弟子。我不认识你父亲,不知他找我什么事?”
“家父司徒奋奇,特请小姐到家中一叙。”
袁月心中一凛,原来是司徒家人!肯定是问司徒丽绮的事。这可怎么办,师叔不在啊?正着急着,况天涯开口说话了——眼前这个司徒一说话,她就明白了他此行的目的,道:“好啊,既然司徒老先生如此盛情相邀,我们一起去。”
“我就不去了吧。”
“去,怎么不去呢?司徒家有许多好玩的珠宝呢!就怕人家不愿意啊?”
“马小姐说笑了!欢迎,欢迎!这位是——”
“白小姐。”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打扰了。”
来人在前面引路。况天涯在车上道:“师姐,司徒家人肯定是问司徒丽绮的事。先别理他,让我爹地出面处理这件事。”
“师叔出面最好,可眼下怎么办?”
“师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
“好的。”
来到一幢别墅前,前面的车停下了。司徒二公子道:“请!”来到客厅后又道:“请坐。我去请老人家来。”佣人马上前来,奉上了她们点的饮料。
司徒二公子离开客厅来到一个房屋道:“爸,您请的人来了。”
“就她一个人吗?”
“马家的小女孩也来了,还有一个女人我不认识。”
“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请她单独过来吗?”
“爸,我找到毛家弟子时,她们就在一起,好像很熟悉。马小姐十分机灵,不好将她们支开。”
“见了有点姿色的女人你就斗不过。真是没出息!”
二公子很是难堪,忙道:“她们在客厅里等着,爸还是早点过去吧。”
“唉!你和你那个大哥要是有丽……算了,不说了!”
司徒二人来到客厅,老司徒先哈哈笑道:“马家鬼丫头来了!来来来,让伯伯看一看:哟,几天不见又长漂亮了!”
“司徒伯伯过奖了。看伯伯气色颇好,伯伯一定遇到喜事了。”
“鬼机灵!近来,你父母可好啊?”
“托伯伯的福,我爹地妈咪还好。他们可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伯伯再聚会呢!”
“好啊!唉呀,那一天见面我们谈得非常投机,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嗯,伯才,你安排一下。”
“好,我会的。”
“这位是……”
“这就是袁小姐,毛家的弟子。”
老司徒惊讶道:“是吗?”拉住了袁月的手又道:“见到了你,就想起了你的师父。唉,仅仅三年不见,我们阴阳相隔。他老人家在世的时候可是我的坐上宾啊,可去的时候我却不在他的身边,实在惭愧!”说着流下了几颗眼泪。
“家师能交到伯父这样重情重义的朋友,在天之灵若是有知,也该心慰了。”
“虽不能亲送他老人家仙去,但却让我见到他的弟子,也算上天有眼啊!袁月,他老人家身前颇有恩于我,正无以回报。到伯伯这里来吧,让伯伯好好照顾你。我让你读好学校,开好车,住好房,将来成名成器。只有这样,我心里才踏实。”
“伯伯深情厚意,让袁月十分感动。但袁月一修炼之人,世间功名利禄早已不挂在心上,再说袁月的命也只是混迹于三教九流之中,求个安定就行了。‘命中没有莫强求‘。因此,伯伯的心意我袁月心领了,请伯伯不要怪我。”
“这……这……我不能报他老人家之恩,于心总是不安啊!”
“我家师一生追求做善事,斩妖邪渡众生,以至功德圆满。伯伯想报答家师的恩情,不如多做些善事。我想,家师在世也会这样做的。”
“他老人家真是大仁大义之人啊!名师出高徒。看来毛家事业后继有人,伯伯感到由衷的高兴。好,袁月,你无此意,伯伯也不怪你。”
“谢谢伯伯!”
“不要客气,袁月,以后有什么难事尽管找伯伯,伯伯当尽力而为。”
“是的,以后要多讨挠伯伯了。”
老司徒道:“好。”望向花妖又道:“这位小姐精神气爽,不同常人。小月,怎么也不给伯伯介绍一下啊?”
“看我,一高兴起来就忘了!她是师叔的亲戚,姓白。”
“我因落泊才到香港找况叔叔的。时间不长,有许多地方不懂,还请司徒先生指教。”
“哈哈哈,白小姐太谦虚了!不是我司徒倚老卖老,我看人是不会错的。”
“先生过奖了。”
“你况叔叔上次没带你去PARTY?把白小姐委屈在家里可不对啊。”
“我与叔叔以前素未谋面,也是第一次来香港找他。上次没有一睹先生风采,很是可惜。不过,这次也是机会。”
“噢?”哈哈哈,老司徒大笑起来,“白小姐你在笑话我。
“不,反而让先生见笑了。”
“唉呀,真是羡慕况老弟啊!一家人个个有本事,一点也不操心,怪不得几十岁的人了看上去像个年轻小伙子一样有活力!哪像我,半截子快入土了,儿女们却没有几个成器的。”
白玫瑰不知司徒家那档子事,但感到面前这人的话是话中有话,正茫然不知所措间,况天涯接话道:“伯伯,怪不得您老得这么快!”
老司徒等人为之一愣。况天涯微笑着又道:“司徒大公子英姿飒爽,事业大成,比起伯伯也差不多少了;二公子风度翩翩,其成就紧随长兄之后;丽纹三小组也是商场中巾帼英雄。可以说,他们个个秉承伯伯意志,成为响当当的人物。对了,还有一个,李霏阿姨,伯伯将来的儿媳,怎么样我就不用说了。对此,伯伯还有什么不满意?常人不可揣度您的心,所以我说伯伯老得快!”
哈哈哈,老司徒开心的大笑起来,“你这个鬼丫头啊!怪不得况老弟把你视为掌上明珠,你还真讨人欢心!我那些不成器的都像你就好啦。他们成天拿些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烦我,惹我这个老头子不开心。嗯,难得今天这么高兴,我请大家请饭。几位小友,有没有兴趣陪我这个老头子吃个饭?”
“这不好吧。我们来时也没给伯伯带礼物,怎么好意思打扰伯伯呢?”
“到伯伯这里就不要客气了。”
“那好,就听伯伯的。”
“这才对嘛。说实在的,现在奋奇他们都有自己的事去干,跟我在一起吃饭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要是你们今天不来,这顿饭又索然无味喽。伯才,好好安排一下。”
“我现在就去。”
见二公子远去,老司徒道:“伯才今天见你们在一起。不知最近几位在忙什么呢?”
“白小姐和我在师叔母花店里帮忙,马师妹独个儿当总裁。”
“噢,开花店,这份工作倒是很轻闲。”
“伯伯有所不知,单单区分花种和识记品名我就费了不少功夫呢。要不是白姐姐帮忙,不知要出多少错了!”
“是吗?你感到难了?”
“以前舞枪弄棍惯了,头几天刚一接触觉得难极了,现在好多了。不过,我还没有达到师叔母的最高境界——卖花却不卖花!”
“卖花却不卖花?这是什么意思?”
“对啊,这是什么意思?我妈咪可从来没给我讲过。”
“我也只理解个大概,讲得不好,大家不要见怪。我想:任何人买花,不管有任何目的,都寄托有‘情’在里面。这个‘情’孕育着‘希望’。我们以卖花形式送去‘祝福’,让买花的人感到这些‘祝福’,从而更有自信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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