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月心情沉重的回到了花店。况天涯迎了上去问道:“师姐,遇到了麻烦?”
袁月勉强一笑道:“没有。司徒伯伯对我还好。”
“看师姐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司徒还是显得那么绝情?”
“不,他今天显得很急切,还让我带话呢!”
“带话?”
“是啊,说得很感动,看样子是真得很忏悔。我当时我矛盾极了,差点装不下去!”
“走,找我爹的定主意。”
“我也是这个意思。”她们立刻趋车赶往警局。
可听完袁月的复述,况天佑只蹦出了一个字:“等。”
袁月、况天涯齐声道:“等?”
“对。等!我相信,司徒家人肯定还会再来找我们的。”
“爹的,你怎么这么肯定?”
“师叔,当时看司徒伯伯的样子真得很想见到她女儿啊!”
“也许老司徒真得想见她女儿,但其他家人是不是都想见呢?这可拿不准!”
袁月、况天涯迷惑了,这是她们没有想到的,也是她们想不通的。
看着她们迷惑的样子,况天佑哈哈笑了起来,道:“不要瞎猜了,到时自然会知道结果的。”
时间一天天的消失。正如况天佑讲的,司徒家人来上门找他了。你道谁?竟是司徒家四小姐司徒丽纹!“况探长,我们又见面了。”一个甜甜的声音。
“不知司徒小姐遇到什么麻烦,我们警方当顶力服务!”
“有况探长这样的传奇人物在,香港一片安定繁荣景象,我们平民百姓怎会有麻烦了?”
“司徒小姐过奖了。竭诚为纳税人服务是我们职责所在。”
“况探长乃警界模范,向来公事公办,不徇私情,我司徒今天领教了。”
“司徒小姐,今天不是颁奖的日子吧?”
“噢,对不起。我素来对况探长仰慕,今日见面不知不觉多说了几句,差点忘了正事。”
“请讲。”
“近日,我在报上看到这样一则消息,特向况探长请教。”
况天佑接过司徒丽纹递过的报纸,一看,吃了一惊:原来报纸上有一个醒目的标题《争风吃醋,暴女呈雄》,附有照片,照片上一女很像自己的女儿况天涯,并写道:……某女当众施暴,“击”打某一男子(怀疑是其情人)。该男子忍气吞声,不敢造次,任由暴女离去。事后,该男子拒绝报警,其妻子也只称暴女为“妖女”,再无进一步行动。香港是高度文明社会,怎会有这种有损市风市容的事发生……况天佑读完报纸马上镇定下来,随手一丢,道:“司徒小姐关心市政建设,警方自然不敢居人后。不知司徒小姐需要警方怎么做?”
“况探长言重了。我只是个商人,在商不言政。我也是偶然读到这个消息,正好闲暇无事,突然心血来潮想听听况探长的益言。”
“司徒小姐抬举我了。我是一介‘武夫’,要我谈市政,还不如让我去拖地板,当个勤杂工。”
“况探长在职多年,经历不少事,肯定有不少经验。这么推三阻四,是瞧不起我丽纹吧?”
况天佑心道:历害!摆明不想走啊。嘴上却道:“没有,没有。说句实话,对于这种事,我也不知怎么办好。”
“不是吧?”
“如果报道属实的话,这类事情属于感情纠纷,司法不宜介入。况且,当事人拒绝报警,警方无法立案。当然,报纸披露此事,正说明港人关注此类事情,我想,社会舆论能够解决这些事情。”
“不错!我想,如果港人洁身自好,都从自身做起、做好,社会也就更加文明和谐了。”
“司徒小姐高见。”心理却想:靠!这不是指桑骂槐吗?
“今天来的唐突,望况探长见谅。下次我定先预约,以免耽误探长保贵时间。有机会见!”说完,她起身离开。
“司徒小姐客气了。”
况天佑望着远去的司徒丽纹背景,陷入了沉思。……
“这是怎么回事?”况天佑“请回”了宝贝女儿况天涯,将报纸扔给她看。
况天涯接过报纸一看,暗吃一惊,心里大叫:什么,哪个混蛋搞我?!
马小铃看丈夫脸色不好,以为况天涯又惹祸了,忙拿过报纸一看,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严历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快讲!”
“我是问你。”
况天佑迷惑了,道:“问我?”
“对。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包二奶,生了一个混蛋女孩?”
况天佑差点晕倒,况天涯张大了嘴巴,这是哪跟哪啊?天佑道:“你不要胡搅蛮缠,要好好管教她。”
况天涯心想:妈咪这招真绝,即替自己打掩护,又变相地教育了自己。自己还是实说了吧,反正事情已经结束了。想完道:“爹的、妈咪,这个人是我。”
况天佑望着况天涯,缓缓道:“好,有胆量,自己把事情解决好吧。我不再过问这事了。”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况天涯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马小铃也是奇怪:今天吃错药了,气汹汹的回来,平静的结束,是不是吃了“痿哥”?无意瞅了报纸,心里突然一激灵,道:“这是商业小报,我们重来没有订过。哪里来的?”
“司徒丽纹拿来的。”说完,心想糟糕!
“司徒丽纹?她拿这报纸给你看?”
“是的。”
“到底怎么回事呢?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是这样的。司徒丽纹突然来找我,让我看这个报纸,并想想听听我有关市风建设的想法。”况天佑尽管担心马小铃乱想,但还是实话实说。
“这么简单?”
“老婆大人,就这么简单。”
“好了,我就问问而已。”
这次该轮到况天佑吃惊了,往常要是遇到这种事还不来个天翻地覆?
对于况天涯也是如此,这是第二次吃惊了:今天爹的、妈咪还真是有些怪,搞什么呢?……
“师姐,今天司徒丽纹找上我爹的了。”
“是为了司徒丽绮的事吗?”
“可以是也可以不是。”
“这是什么意思?”
“司徒丽纹是为我找上爹的,却跟司徒丽绮绝对有关。”
“我更糊涂了。”
“我上次在商场跟人打架被记者拍照了,司徒丽纹装着不认识我,拿着报纸给我爹的看。名义上请教,说如何搞好市风建设,实际上暗中警告不让我们插手司徒丽纹的事。”
“怎么会这样?那司徒丽绮岂不是实现不了愿望?”
“刚开始我也是这样想的,但爹地却认为还是有机会的。”
“什么机会?”
“虽然司徒丽纹不让我们插手此事,并不表明她一定反对我们帮助她姐姐司徒丽绮。”
“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司徒丽纹以为我们继续帮助司徒伯伯‘整治’她姐姐,所以事先警告下。”
“师姐真聪明,爹地就是这个意思。”
“如果是这样的,司徒丽绮的事就更有胜算了。问题就在于司徒家人内部似乎交流不够。”
“不错,爹地说了,‘这种局面其实是司徒奋奇一手造成的。因为他自负,不肯向家人表明自己的错误,还因为他显得权势,家人不肯向他表明真正的意图’。”
“唉,司徒伯伯也是的。既然向我这一个外人表明了心迹,怎么不能向家人表明心迹了?正是因为这心中的槛迈不过去,害得大家都在空转圈。”
“就是。”
“师叔还有什么话讲吗?”
“搞个小节目,验证下司徒丽纹的态度。当然,这是我的意思。”
“什么,师叔没有讲吗?”
“爹的只说过要查明她的意图,具体的没讲。也该我们自由发挥了,也做些事嘛。”
袁月知道况天涯鬼主意多,便道:“好啊,你定吧。”
“到时候我会找师姐,我先有事出去了。”
况天涯回到了公司,一个酷哥忙迎上来道:“老板回来了!”
“崔嵬,别皮笑肉不笑的,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有事找我。说吧,有什么事?”
“还是老板精明,一猜就中。我想问老板最近可见过阿肯?”
“哦,阿肯?他怎么啦?”
“这些日子很少看见阿肯踪影,不会出什么事吧?”
“什么?拿钱不干事,扣他薪水。”
“还请大小姐手下留情。”突然她背后传来了阿肯的声音。
况天涯寻声回头一看,顿时愣住了:阿肯的头发油光发亮,一身西装革履显得英气勃发。她发啧啧啧的声音,打量着阿肯道:“呵,不错啊,去哪里发财了?”
阿肯不改以往冷酷气息,淡笑道:“我靠大小姐的薪水过活,何谈发财?”
“为什么不上班?”
“大小姐,最近有些紧要的私事要办,不过公司的事我可一件没少办啊。崔老哥,你说句公道话。”
“老板,刚才我要说明这事了,却被老板抢先发话。”
“嗯,难道是我错了?”
“不,不,不,不是老板的错。是我错了,我应该把事情先说明白就好了。”
“以后要注意。”
“是,是,是,老板,不会再有下次了!”
“嗯。”况天涯点了点头,朝办公室走去。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回头问:“阿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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