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想松口气的马小铃立即又握紧了降魔刀,问道:“是谁?”
虚空破碎,一道倩影出现。
“司徒丽纹?”马小铃刚开始吃了一惊,又觉得不对,“你不是司徒丽纹。”
“不错,我不是司徒丽纹。我是司徒丽绮。”
“司徒丽绮?司徒奋仁的大女儿?”
“噢?没想到况夫人还记得我。”
“我更记得你不是司徒丽绮,而是神人。”
“看来况夫人知道的不少。”
“也不多,至少我不知道你是何人?”
“对了,来到寒舍,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就是这里的主人,天色。”
“天色小姐,幸会。不知道天色小姐将我困在这里是什么原因?”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天色小姐,你的记性也太差了些吧?刚被我砍了一刀,现在伤口还在流血了。难道你不感到疼痛吗?”
这时,天色才注意到右手中指正在往下滴血。她毫不在意的将伤口摸了摸,伤口立即痊愈。“好历害的刀!不知此刀叫什么名?”
“看来天色小姐还没有好了伤疤忘了痛。”
“况夫人笑话了。天色历经十几万年,虽不说是纵横天下无敌,但也不是碌碌无为肖小之辈。你能伤得了我,也算得上有点本事。名刀配美女也可谓不差。”
“天色小姐长得一口好牙齿,说起话来豆腐里藏刀。今天领教了。看来我不说不行了。好,告诉你,此刀叫降魔刀。”
“降魔刀?”天色的脸变了变,她盯了那刀又仔细看了看,“是的,有点像。”
“看来天色小姐对此刀有些了解。”
“你跟大祭司是什么关系?”天色正色问道。
“我只知道世上有大祭司这个人。”
“我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
“你跟大祭司必有不浅的渊源,否则你用不了降魔刀。她在哪里?”
“如果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告诉你她在哪里。”
“请说。”
“女王跟你是什么关系?”
“女王?你见过女王?”
“是的。当时我闪一见如初,亲如姐妹。”
“她还是出来找我了。哼,想抓我回去没那么容易。”天色失态叫道。
“听得出来,你背叛了女王。”
“说话注意些,小心掉了性命!”
“做事就要敢做敢当。”
“况夫人话里有话啊。请说清楚一些。”
“我才不管你们那档子事,但从你的表现来看,我可以断定我要说的事你也不敢承认。”
“况夫人,你说得太武断了吧。”
“那好。我问你,你把我困在这里是不是别有用心?”
“况夫人,你未受邀请就擅闯我的地方,我还没有问罪了,怎么反倒成了我把你困在这里?”
“天色小姐,明人不说暗话。今日到贵府造访也是事出有因。至于什么原因,我也就不用点明说破了吧?”
“噢?”呵呵,天色笑了笑,“况探长和况夫人好快的动作啊。不错,你们要找的人曾经在我这里呆过一段时间。”
“曾在你这里?现在哪里去了?”
“被一个熟人带走了。”
“是谁?”
“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尽管我很恨那个人,但天色不会违背对他做出的承诺----至少现在不会。对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你们对他太熟悉了。”
“天色小姐,这样的解释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解释?我天色做事向来不用解释。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天色小姐,想当初,我老公况天佑、女儿天涯也算是有恩于你,你这样做简直是恩将仇报!这样的做法即使普通人也不屑一顾,更何况目空一切的神人呢?”
“况夫人,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想当时要不是我天色出手相助,你女儿况天涯现在还不知是什么样子呢!”
“原来是这样!是你将天涯从那伙人救出。多谢!这也算是一报还一报呢,两不相欠。可我不明白,既然你已报了恩,为什么不将天涯送回,让我们家人团聚?”
“为什么?”哼哼,天色一声苦笑,接着又哈哈哈大笑起来,“因为我的代价太大了。”
“什么意思?”
“救了你的女儿可把我推进了火坑!”
“我不明白。”
“我再说清楚一点:这个世上也许只有况天佑、况夫人能将我从火坑救出来。”
“若天色小姐因我女儿遇到了麻烦,天佑和我定当鼎力帮助,又何必胁持我女儿了?”
“没有把握的事我向来不做,赔本的生意我更不会干。况探长神功盖世,其货可居,想想谁会轻易撒手?”
“原来如此,我终于全明白了。”
“况夫人冰雪聪明,一点就透。我天色倒是十分乐意听听你明白了什么?”
“我老公天佑和司徒丽纹也被你囚困在这里吧?”
“是吗?”
“如果他们不在这里,你也不会想出让我老公天佑和司徒丽纹做苟且之事,并让我当场抓奸,企图离间我和天佑之间的感情这个计策来。”
啪啪啪,天色拍起掌来,“好判断!”
“可惜被我识破了,还让天色小姐挨了一刀。”
“不知什么地方让况夫人看出了破绽?”天色对况天涯的挖苦毫不在意。
“因为暗珠是我知道但是我老公天佑不知道的情敌,而司徒丽纹是我和天佑都知道的情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暗珠也想独占况探长?”
“错!暗珠心中多得是一份期待,而司徒丽纹多得是一份坚持。他们对天佑都有情,但不是你那样的情——为满自私欲,不惜铲除对手。我把他们看作是情敌,但我却不觉得危险,因为他们够光明正大,而我也更觉得光荣,因为他们的存在证明了我老公是一个顶在立地的男子汉,我要更加珍惜我们之间的爱。我和她们的关系只是竞争,但你的行为却让我感到愤怒,我只能把你当作死敌!”
“你所做的呢?难道不是独占?五十步笑百步。”
“我今生跟天佑相识,并历经千难万苦跟天佑走到一起,这是我们数世修来的天缘。天缘未尽,我就不会轻言放弃。我和天佑相知相守,共护一份真爱,这不是你能破坏的。”
“可我清楚的看到,当你看见况天佑和司徒丽纹亲热时眼中流露出的吃惊之色。由此可以看得出,你对你们的爱也不是你所说得那样自信。”
“亲眼所见也未必属实。我只是奇怪,司徒丽纹怎么在这里。我还要说得是,你不了解我老公天佑,他不是见色起异的人。否则,几十年了,他身边早就妻妾成群了,也轮不到你掺和了;你也更不了解曾为你妹妹的司徒丽纹,她不是个轻易付出的人,这点倒是跟你挺像,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在我还在的情况下,她不可能跟天佑做出那种事来。”
“听起来,我这个计策从一开始就错了。呵呵,况夫人让我怎么看你了?你算得太精了。”
“没有办法,做天佑这个男人的老婆就要学会竞争,当然还有忍耐。”
“况夫人,我现在承认做女人这方面我还真得向你好好学学。花有花精,鸟有鸟妖,你算得上人中之精——人精。”
“天色小姐是恭维我还是在骂我呢?”
“况夫人还是自己体会吧。”
“天色小姐,话说完了,接下来的事你想怎么做呢?”
“况夫人怎么想的呢?”
“最好的期望是,天佑和我不计前嫌,忘掉刚才的一切,让我们携起手来应对困难,并找回我女儿天涯。最坏的打算是以死相搏,解决眼前的困难再想其他事了。”
“况夫人所料不错,恐怕要以死相搏了。”
“看来你还是要坚持一条路走到黑。刚才的事已经警告过你了:你不可能成功。”
“那只是一段小插曲。我相信,只要你死了,不,你忘掉了你跟况探长之间的一切,那么你们的爱还存在吗?况探长一旦失去了深爱的马小铃,那么他的感情空间顿时会失去平衡,急需一个人去填补,这就是机会。不妨告诉你,如果司徒丽纹拿不下来,我会轻自上。虽然几十万来我的身体没有一个男人碰过,但这个代价值得。我会获得自由,甚至是意外取得一个王国。”
“你疯了!为了你一自私欲,连自己都出卖。”
“你懂什么,这就是自由的代价!”
“好吧,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呢,你可以动手了。不过,我还要罗嗦几句:你不会成功的。我和天佑之间的爱是建立在千难万劫基础上的,这点小事算什么!”
“恐怕你想得太简单了吧?你虽然知道我是神人,但还是不知我有什么神通吧?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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