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内惊惧,童革虽因为伤势而不曾得见项央大发神威的英姿,但也对此人的武功心服口服,哪里敢和这种高手硬拼,因此存了逃跑的心思,脚下一动就要闪走。
只是大汉这一抓出手如电,瞬息之间已经扣住童革的琵琶骨,五指弯钩,气劲奔涌,死死捏着,只怕童革稍有动作就会骨骼尽皆碎裂。
“项央,你想干什么?”
童革又惊又怕,实在是项央的表现有些吓人,这番出手恍如鬼魅,他明明已经施展身法避开了这一抓,怎么还会落到此人手上?
大汉不言不语,扣着的五指催发一股内气封住童革的气脉与哑穴,脚下一掠,提着童革扑出屋外,几步间纵跃到大门顶上,朝着一个隐秘黑暗的方向前行。
气脉哑穴被封,随着大汉上下翻腾,两侧黑暗的风景眨眼后退,风流刺激的童革眼泪狂飙,这番滋味着实不好受。
肉体上的磨难还在次要,但童革的心里则是大为惊慌忐忑,事关自身安危,不得不多想。
他自问当日和项央并无交集,也不曾得罪于他,为何要来抓自己?难道是当日是为了当日打伤的那个小喽啰出头?徐刚已经死了,他岂能幸免?
又或者是左传沙想要杀他?派出项央将他掳走,这也不是不可能。
惊惧之间,大汉终于停下脚步,一把将童革扔到地上,哗啦的声响,满是落叶被挤压的声音,这是附近的一片小树林,一般少有人来。
“童革,你好聪明,竟然看出是我,不过聪明的人一般都活不长,我在犹豫要不要杀你。”
这威猛大汉摘下面罩,果然是项央,只是脸色阴郁,自己已经蒙了面还被认出,要说熟人也就罢了,关键这人是只见过一次的童革,简直日了狗了。
“项央,你我无冤无仇,犯不上如此,你要我做什么,尽管说,只求饶我一命就好。”
童革看到项央摘下面罩,又听到他那番郁闷中带着阴森的话语,脸色一变,连忙安抚开口,大家有事说事,别搞恐吓那一套,弟弟我不经吓。
看到童革如此老实配合,项央的表情好事缓和不少,也不拖泥带水,直接开口,
“交出催金手的武功秘诀,我饶你一命。
快点,别废话,也别想用些假口诀来糊弄我,若是被我发现,有你好受的。”
此话一出,童革心内大定,原来是看上自己的催金手了,这倒是稀奇事,他自身远不如项央,何必贪图自己这微末之伎?
“好,好,你听着,我这催金手乃是一门横练为主,真气为辅的武学,要旨是……”
童革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的看家本领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毫无隐瞒,甚至连自己的修炼障碍,心得也都全部道出,配合的让项央有些无语。
细细琢磨着这套催金手,项央心头一喜,连连点头,果然是好武学,也不枉他走这一趟。
这门武学就是他孜孜以求的气血类横练武功,虽然专对双手,但别有妙处,练到极高深境界,一双手便是普天之下最为厉害的武器,有些炼铁手的武学韵味,当然,两者完全是不同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