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趋势,元神有伤,反馈到肉身上,就是气血枯败。
“项央,刀心竟然就是项央?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们敢,难怪他们敢,为了替师父报仇,区区故居又算的了什么?”
“还是太嫩了,接二连三的受到打击,冲击,刺激,哪怕是先天的女人,也承受不住,算了,便看她们自己的造化了。”
项央看到薛曼筠毫无生气的眼神,还昏昏沉睡却呼吸短促的凝雪,微微摇头,弹指间点入两道真气进入薛曼筠与凝雪的眉心当中,让两人在沉重的压力下缓解不少,至于更多的,他就爱莫能助了。
他自身倒是不慌不乱,转身回头,黑袖一甩,噼啪作响间,一股凌厉的气芒将身前木门击成粉碎,数不尽的碎片朝着外界攒飞,自己则大摇大摆的走出大门。
外面,两百多个白衣披风,修为不一的雪岭弟子按照独特的方位站定,一手持雪亮长剑,一手捏剑指印诀,形成一个圆圈人墙,彼此之间气息互通,真气勾连,形成一个完美的循环。
在他们的脚下,黑靴踏着白雪,沉稳如磐石压地,一股股的苍茫,浩大的地气从雪岭紫云烽传递而出。
这股地气加持在他们的身体表面,再与循环不息的真气融合,形成一道通天彻地,闪烁着晶白字体的气墙,牢牢的将内中的雪岭木屋围住。
而在弟子身前,以紫袍楚沧澜为首,七大内门长老,两大护法,原三大外务长老,以及一个新提拔的外务长老的小阵同样布置妥当。
酷烈,霸道,冰杀万物的绝强意境使得天地色变,正上方的天空期气旋如涡,青天之下,泛着浓重的黑云,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在百多双眼睛的注视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淡金纹理的长靴,云纹状,布料崭新,一步踏出,雪地崩裂,山石开出数百道手指粗细的裂痕,更一路蔓延扩大,卷起数十道浩荡的龙卷朝着四方飞旋,满含毁灭之力。
直到撞上雪岭弟子体表浮现的气墙,方才止缓,未曾继续下去。
仅仅一只脚,就踏出了山崩地裂的风范,差点踩死一大票人,着实惊吓了雪岭弟子一跳,这是何等要高深的武功?
为数不少的雪岭弟子喉管蠕动,咽下一口粘稠的唾液,眉毛间渗出冷汗,遇到冰寒的天气冻成寒霜,结了一片白。
每过一秒,他们握剑的手就越紧,持剑的心也越冷。
哪怕有山门的高手领头,他们依然感受到一股死亡的压力,仿佛一柄刀锋凝聚,随时割下他们的头颅,不会有任何的意外。
位于雪竹林木屋大门左前方的位置,一个方脸塌鼻弟子的双手更是颤抖不停。
这是那日见到楚沧澜施展雪虐风饕从而狂呼大叫,骄纵狂傲的人,同样也是见到项央以盖世刀气切割剑域,破掉雪虐风饕后色变无言之人。
正因为亲见了项央的武功,所以比起某些弟子,更知道项央的可怕。
要围杀这样的高手,能否成功且不说,就算成功了,又要死多少人?
他会是其中一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