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帝国军事学院与一座武装到缝隙的战争要塞没什么两样,远远看一眼便让人生惧。这不是夸张的比喻,这所学院之所以出名就是因为它的严格管理,尤其是到了晚上的时候,没有经过允许,任何人想要进出学院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真正军事要塞有的像要塞炮、机甲巡逻队这里都有,真正军事要塞没有的像高科技自动狙击炮台、自走智能浮游炮、小树林里灌粪的陷阱、再轻的一脚都能踩出大窟窿的茅坑屋顶这里也有,防卫措施只能用天衣无缝来形容。
可惜这些用来防普通人还可以,但是对不普通的人来说就没什么用了,嗯,比如说贱人。
“嘿……唉……好了。”黑夜中,一个人影借着暗影的掩护翻过了最外层的围墙,墙上弥补的电网竟然丝毫不起作用,人影轻松落在了学院围墙外的地面上。
楚行拍掉手上泥土缓缓站了起来,然后冲墙内的一剑一人报以微笑,这两个家伙看上去不靠谱,没想到办事的能力还是不错的,竟然真的把他送出来了。话说这么刁钻的路线也被这一剑一人给发现了,真是难为他们两个了。
墙内的一剑一人合称贱人一本正经地冲他拱了拱手,转身回学院继续他们的卖盘大业去了,也不知今晚会有多少可怜的倒霉学员被这俩贱人坑。
转过身刚准备计划今晚去哪风流快活,却意外发现两条人影已经出现在那条昏暗的街道中多时,暗淡的路灯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扯出老长。
“你看,我就说他肯定会偷跑出来的吧?”疑惑中还没有走近,楚行便听到一句熟悉的声音。
“楚星云?大晚上的跑来找本公子干什么?传出去影响可不好哦。”楚行一边走一边调侃道,楚星云那张面带笑容的脸渐渐清晰起来:“话说你旁边那个男人是谁啊?哈哈,该不会是你这老处女迟来了一千多年的思春期终于出现了吧?来让本公子看看,那个被你看上的倒霉傻蛋到底长什么样。”
“砰!”嘴上没把门的楚行脑袋直接被一股巨力砸进了地面之中,楚星云不着声色地收回拳头,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却强挤出笑吟吟地语气说道:“我是单身主义者,谢谢,如果你继续诽谤我将不排除向你讨要精神损失费的可能。”
“额,你这傻女人什么时候有向暴力化发展的趋势了。”楚行强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来,还没抬起头便又听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
“呵呵,久违了哈楚兄,这么些年没见你真是一点都没变,不知道俺这倒霉的傻蛋模样有没有出乎你的预料呢?”
骤然听到这个很久没有听到过的声音楚行僵立在原地愣了一下,然后猛地扑上前去激动地掐住了黑暗中那男人的脖子,一边巨力摇晃一边说:“靠,你小子还知道回来啊,说!这些年都到哪鬼混去了?”
那男人被楚行折腾地泛着白眼连连告饶:“咳……咳……我错了……我错了……你楚大公子大银有大量快饶了俺吧,这么下去真被你掐死了。”
“掐死你活该,省的你小子再用这方言不方言京腔不京腔的伪普通话恶心我。”
楚星云带来的这男人是楚行的旧识,或者说用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来形容更贴切些。楚行堂堂一个楚家皇子,交到的朋友身份地位当然不可能低的了,眼前这名男子也不例外,其父是帝国仅有几个外姓王之一的齐王,身份地位与一方水师的统领不相上下,而这位齐王世子因为从小患有疾病一直住在帝都治疗修养,直到前几年病体痊愈,却突然传来老齐王离世的消息,于是回齐封地去办理后事继承王位,从此再没了联系。
三人直奔附近的一家知名饭馆,当然是我们年轻的小齐王同志请客,要从楚行和楚星云这两个把钱看得比命都重要的家伙嘴里拔毛那是想都不要去想的。
坐在饭店最顶层的包间里,楚行还在调侃着跟老友以前的趣事:“我说老齐啊,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想当年你还是个柔弱小受的时候那帮臭小子欺负你哪次不是本公子出面帮你找场子,结果你回封地那么多年果然把本公子给忘了,也没给我带个漂亮的齐地美女回来送我。”
小齐王同志满脸郁闷:“你还不是一样,我说了几遍了别叫我老齐别叫我老齐,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你还不是一直这么叫,要我说多少遍,其实我姓杨……”
“哎呀,老齐,咱们兄弟两个这种小事就不要计较了嘛,说说你不在封地当你那好好的逍遥王爷这次回帝都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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