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那样的大宅子,鸣人是绝对不愿意靠近的,因为总有守卫会凶巴巴的把他赶走。久而久之,他也不愿意离这里太近了。
所以鸣人根本就没有跟着一起来,只有抱着宁次的日向日差,和知雨走了进去。
知雨一路走来,已经差不多看清了状况。虽说日向日差与族长日向日差是亲兄弟,但仍然是分家,仍然居住在这种贫民窟一样简陋的地方。这里离宗家的大宅子还有一段距离,差不多属于族人的群居地,一排排的长屋,就是他们宿舍一样的家。
当走过几排长屋之后,知雨就看到千叶玲等在一扇门前,见他们回来,又见知雨也在,不觉露出了笑容,也向他们这边走了几步。
“宁次怎么样了?”千叶玲关切的看了眼已经昏睡过去的宁次,视线落在他额头的绷带上之后,竟然恨恨的咬起了牙。
日向日差也怜惜的看着宁次的睡颜,尽量掩饰着自己的叹息声,说道:“这只是不怎么严重的一点点冲击罢了,睡过今晚,他就没事了!”
千叶玲紧锁着眉头,仍然盯着宁次的额头,像要把绷带下面的烙印看穿一般,语气沉重:“有多久了……我是说,这个咒印具体是什么时候放上去的?”
她的声音压的很低,让本来没怎么多想的知雨也留了心。千叶玲这么在意咒印施展的时间,那么是不是说,如果在某个时间段内,可以将咒印抹消?
如果在以前,知雨一定“呵呵”了之,因为听起来很扯,这么大的日向一族,所用的咒印如果那么容易被抹消,恐怕宗家早就被分家推翻了。但是现在她不敢,因为千叶玲这个人,并不仅仅是个医疗忍者那么简单。
这个时候,知雨已经开始怀疑,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位老师,才能教出千叶玲这样的怪才了。
如果能把“笼中鸟”抹消,那应该是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才对,可是日向日差居然摇了头。
“玲,我知道你的本事,但是分家就是分家,既然我没有争取到让宁次免除‘笼中鸟’的资格,就不能违背家族的意思,让我成为家族中的骗子!”日向日差说的很纠结。
知雨不由嘟囔了一句:“管那么多干什么……”
虽然她声音很低,但是已经被千叶玲听见了,也笑着说了声:“管那么多干什么?”
知雨愣了一下,随即别过头去偷笑,原来自家生母跟自己还是有那么些共同点的。
日向日差也绝对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无奈的摇了摇头,看了千叶玲本来在等着的房门前,道声:“先进去吧,我总不能让客人站在门外说话!”
进到那间房子之后,知雨更是瞪起眼睛仔细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本来以为这里边也会像外边看到的那样寒酸,但是这房间五脏俱全,并且整理的井井有条,更有种古风韵味,让人怎么看都舒服。
千叶玲帮忙拉开了一扇拉门,把橱中的被褥拿出来铺在地板上,才示意日向日差把宁次放下来。
日向日差面带感激:“真是麻烦你了!”说着把宁次放到了蹋上,并盖好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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