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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原来这一切早早的便己在别人的计算中了!
上一世的她一直生活在卑微中,见人不敢抬头,连回答的话都低低的不敢高声,可既便到了这种程度,那些人都不打算放过自己,却原来自己在别人的算计中,唯有死路一条,既便那日不腰斩,还有许多死法留给自己。
她们就没打算给自己一条活路。
枉自己战战兢兢的还以为只要自己少现于人前,就不会有什么事,做为宠妃的邵颜茹不会记得自己的。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一看秦宛如哭了,玉洁慌了起来,急道。
秦宛如摇了摇头,拿帕子擦了擦眼角的眼泪,这一世,她要坚强,没有父母疼爱的孩子必然要更坚强,才可以为自己报仇,为父母报仇。
哭,她上一世,哭的还少吗!
摇了摇头之后,目光顺势往下移,一枚印章,一枚兰草图纹的印章出现在画卷的最下部署名的地方。
手微微颤抖的摸上了那枚印痕,很熟悉。
“小姐,这不是您的那枚吗?”玉洁的目光也顺着她颤抖的小手滑了下去,这时候忍不住惊叫了起来。
“对,就是我的那枚!”秦宛如低缓的道,声音近乎是飘忽的。
那枚从狄氏手中得来的印章,那枚她请楚琉宸出手的印章,上一世的时候,自己只在秦玉如羞辱自己的时候看到,这一世她早早的便己取在了手中,使得狄氏母女不能按照上一世的法子来抢走自己的东西。
这枚印章果然是关系到自己的身世。
水眸往下滑,看到下面的一行小字,点明了年份,日子,算一下时间,离现在大约十四、五年前。
卿华为夫所画!
这几个字就在年份、日子的后面,虽然只是简单的几个字,但却让秦宛如如受重击,卿华?卿华郡主,瑞安大长公主的唯一的女儿,那个生下皓儿便早早离世的女子,记忆中那一抹极淡的纤影。
那是自己的母亲吗?
悲意再次不受控制的涌上来,但这一次被她狠狠的咬在牙底,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兴国公府里面必然有人在暗中下手,而这个下手之人最有可能的就是现在的兴国公和兴国公夫人。
他们是最得利的两个人,原本不可能继承世子之位的兴国公,正是因为兴国公世子的死,才登上兴国公的位置。
有着上一世的记忆,秦宛如不相信兴国公和兴国公夫人是无辜的。
上一世,皓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事的,下落不明,瑞安大长公主伤心过度,自请落发,而自己更是落的腰斩的下场,这所有的一切,都说明这事不简单,也不纯粹,她不相信这里面没有阴谋。
水眸处冰寒的近乎是阴鸷的,那种嗜血的寒气让玉洁也不由的小心翼翼起来,看着有些反常的秦宛如,不敢再说一句话,只小心的侍候在边上。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血色戾气,长睫下水眸微微的合上,好半响才睁开眼睛,目光阴冷的落在手中的画卷上面。
所有的一切都很完美的让人明白了什么是真相,但这个真相只有她自己知道,说出去没人会相信。
所有人都知道前兴国公世子唯留下一个遗腹子,没有女儿,她这个女儿又是哪里来的?
怪不得上一世的时候秦玉如在兴国公府的待遇很好,但却没有任何改变,而减少了岁数的她应当更象是前兴国公世子的女儿,之所以嫁的晚,也是因为以她减少的年岁来说并不晚,但实际上是晚了两岁。
这一世,狄氏母女又开始算计这个“女儿”的身份了。
这同样说明了两个最重要的问题。
狄氏应当是知道自己身世的,或者说她应当是猜到自己身世的一部分的,当然这也可能是兴国公夫人的暗示,加上她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的结果,结合了这些事情,狄氏才有这么一个大胆的做法。
秦玉如减少年龄,不是为了杜绝外面的悠悠之口,是为了更象,今天她身上的伤痕,也是为了让人怀疑她不是狄氏亲生的。
这所有的一切都很完美,完美的近乎是真的!
而更重要的是秦宛如也从狄氏母女这一系列的谋算,以及兴国公夫人的做为中,得到一个更重要的事实。
这个最重要的事实对她很理要,看着眼前的一张画卷,慢慢恢复殷红颜色的唇角勾起一股子笑意,如同百花齐放,但又似乎恶鬼出世般让人心头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