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地和工具。做起来方便快捷,虽说要运上一截路,但雇上白马村的两个马队,这事情一天就能搞定。”
不怎么开口的任涛这时候一阵见血的补充道:“咱们人手也分不出来啊!”见到大家恍然大悟的神色,任涛整了整神色,眼神复杂的瞧着周悦娘,没想到两年不见她竟然有此作为,且还有那么远大的梦想,而自己呢?只想着挣点小钱,让别人另眼相看而已;可如今越是了解她越是觉着肤浅的罗英杰不配拥有这么美好的她。任涛也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事情:“猕猴桃酒真的好卖吗?”
“任涛哥,你应该问,咱们的猕猴桃酒够卖吗?”那一瞬间,周悦娘自信飞扬的神采深入任涛的心间。
种种工作在这次动员大会之后有序展开,一边忙碌着山上的果园,一边按照周悦娘的要求两家人开始休整自家的房屋。周悦娘家的新小楼留出自家睡的三间屋子,其他全部改成小客房,重新加修了更衣室和浴室,就连厨房也花力气修改了一番,照周悦娘的话来说,接待个十几二十人没问题!
周世田家的小院子因为白翠一家的搬离空出了不少,他不愿意动用任涛回家后交的两千贯钱,因为他要留着给任涛在靠山村修新房,以后给任家留条后路;暂时也没了财力翻修楼房。不过小小的修葺还是能允许的。
“农家乐”这个词汇第一次在桑树沟兴起,不少人还因此到周家好言劝周世海兄弟俩不要跟着个少女傻干,免得赔了夫人又折兵,这样的人周悦娘不会嫌弃,一般都会耐心解释一番;然而总有那么一小部分不开眼的,总是逮着机会就来讽刺几句,为首者非大娘白翠不可!
“哎呀,我说这两天我家怎么那么不安生呢,原来是世田在动我家的土啊?你不怕把你侄儿媳妇的孩子给动丢啦?”农村有个习俗:在家有孕妇的情况下是不能动土移床的,否则会让孕妇落胎。白翠的这番话说的可严重了,本来牵着洋洋在一边看热闹的白凤莲立马变了脸色,孙素素怀的可是周家重孙第一人。
“翠儿,是不是素素有什么不妥?”
“怎么不是?这几天老是叫痒痒,身上都挠出一道道血丝了还不见停,看着怪吓人的;那手脚也肿胀得粗了一半有余。”白翠也心疼孙子,担心孙素素有什么问题。
“那赶紧去叫郎中看看啊。”周悦娘也不敢催促小叔弄个排水系统在院子里了,要是孙素素有什么问题虽说不是动土造成的,可背着那个骂名总是不好。
“看什么郎中啊?生孩子还不是那么一回事,哪个女人不经历这一遭。看郎中一要花钱,二来这里去镇上得走多远的路程?不过啊,我还是担心我媳妇的,今儿一大早就去李大仙那化了一碗符水,结果啊,人家李大仙说我们家老宅子有人在动土,挖着祖先人的腿脚了。”白翠眼睛盯着院子边上那一圈水沟,“没曾想,居然是真的!李大仙真是神了。”
周悦娘的心里浮现那个李大仙泛黄的板牙,甚至还记得她板牙中间那根已经发黄的青菜,胃里一阵翻腾:“大娘,你该不会真的把符水拿给素素姐喝了吧。”
白翠脸色一变:“哼,那妮子嫌弃脏,硬是不肯喝。”
那就难怪她要出门“散心”了,感情家里孕妇为大,她不敢和孙素素叫板,跑到这里找平衡来着。周悦娘可不愿意给她那个机会,干脆收拾了工具,“爹,小叔,那你们就上山看看任涛哥找来的人做得如何了。记得雌雄比例是八比一,大粪多去点,要分层掩埋,免得伤了树苗根本。”
其实不用她教,这些个栽植方法周世田已是烂熟于心,拉着周世海一溜烟从后门上山去了,依稀还听到他在说:“二哥,你们家悦娘不知道随了谁,啰嗦又霸道。”
周悦娘怒了:啰嗦霸道说的是我?俺好歹是从现代大都市厉练出来的,怎么就成了啰嗦霸道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