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夫听后,哈哈大笑,只觉如此,才是人之一生,向往之,却学不会啊。所以,为父希望你也能学一学刘逸,做一做纨绔之子,不就是卖几块破铁嘛,有为父在前面,还有华胥侯在前面,你觉得陛下会以为我们会造反吗?”
冯盎笑得大声,根本不怕这些话语会被丽竞门人听了去,聪明如陛下,怎么会看不透刘逸的这些心思,朝中真正的主事大臣,谁又不希望自己也能如刘逸一般,只是大家早已经定性,东施效颦的事情,他们还做不来的。
冯智戴低头沉默了,父亲的话让他再次回想起刘逸在华胥书院所教,终于明白刘逸为何会胆大到敢公然卖铁器给外族了,这在大多人眼里又是胡闹,可是这又是一个大坑啊,有了这些,以后再要攻打这些国家,还需要其他理由?再说,他都说了,若是交易船队扩大,自然需要在各国拥有一个港口,作为船队停靠所用,这些港口就算是租借的,会给钱的,不过为了防止发生意外,伤害到双方的利益,他自己会派兵镇守这些港口,甚至这些兵卒在各国发生内乱之时,会帮忙平定内乱,这对于那些弱小的国家来说,就是一个天大的福音,会在很大程度保证自己家族的统治地位,何况,只是租借了一个港口而已,每年还有巨额钱财进入,何乐不为?
将一切联系起来,冯智戴终于知道自己父亲和刘逸都不害怕了,皇帝手中大概已经有了两位联名上的折子了吧,那些不为外人所知的道理,皇帝看到只会哈哈大笑,不费一兵一卒,逐步蚕食掉这些人,皇帝怎么会不愿意?如此开疆扩土的方式,这天下还是第一次吧?可是功劳叻,最后都会是皇帝的英明所致,可是刘逸赚得太多了啊。
“难道这就是真正的纨绔?看似胡闹,却内藏了太多?父亲,你教孩儿如何学会?”
冯智戴头疼望天,想通这些道理,还需要父亲的提点,可是自己要去做,他却没这资本啊,杀头的大罪,谁敢轻易尝试?
冯家的内事刘逸不知道,他也不会八卦到想知道俩大男人的谈话,重新装满了大船,完成了交接事宜,自己就带着无数的财宝直接奔向长安了,岳州都没准备回,这些商贾自然会将自己的收益带给哪里的勋贵和巨富,有时候听人说的,比看到真正的东西,更让人心动,因为往往说的都会夸大太多太多,既然大唐水师的无敌,还有海洋所藏的财富都已经展现,自己又何须再画蛇添足去跑这一圈,派人直接将家眷都接到江南与自己汇合,大家一起奔长安便是,哪里的很多人,自己也很想念了,听说那群畜生叫着打吐谷浑,其实都打到大漠里去了,差点将楼兰都端了,得了这么多功勋,自己得好好去敲诈下他们,百花楼得去吧,自己可是惦记好久了,哪里的姑娘穿得可真是少啊。
刘逸其实觉得自己这次出海很失败,都传闻海盗如何凶猛狡猾,可是到最后自己也才遇到了两次,灭了两个窝,得了些许钱财,再没遇到过,在望远镜的视野中都看不见,难道这些家伙都有未卜先知之能?还是自己运气始终坏到了顶,想要来一次吃黑都不行,这让自己面对手下这群嗷嗷叫的兄弟们的时候情何以堪,自己可是诱惑了他们许久的。
李泰这家伙居然瘦了下来,这让刘逸很是好奇,难道真有传说中的减肥药不成?自己总想在大唐也刷刷颜值,可是面对这两兄弟,自己发现好像自己还是只能与老程他们这些蛮汉比,其实刘逸总觉得老天待李恪太厚,这家伙不愧是好基因,若他穿着正装出现,刘逸觉得什么大唐美男面首都得靠边站啊,当年的小武怎么就没看上这个妖孽叻?实在奇怪。
至于贺兰伽僧和杨豫之这些货色,刘逸实在觉得无趣,一个和自己老婆对比着找外遇,一个偏偏只喜欢勾搭公主这样危险物种的蠢蛋,至于窦奉节,刘逸觉得这家伙也挫得很,连一个老婆都管不住,还做什么男人,居然还拿自己一命去换杨豫之的命,这买卖到底是怎么玩的?
至于薛万彻,他到底绿没绿刘逸就不知道了,但是丹阳显然有这趋势,不过刘逸是没准备管了,这样的人,不是傻子,却比傻子可恶,自己开始觉得他是一代猛将英雄,给了些方便,却被人猜做是欲示好他的小人,刘逸就觉得自己撞了天屈,薛礼都在我下面做小弟,我至于不要脸皮的去讨好你?既然你喜欢听老婆的,那自己静待你春风又绿江南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