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周围的工业如今很是发达,到处喧闹得厉害,不过以前最是热闹的华胥镇,如今却恢复了平静,鸡犬相闻,渔舟唱晚,让人看着很是舒心。
每次归来都要迎接镇子的主人,这几乎是华胥镇的传统了,曾经跟随着自己沙场称雄的老兵,如今已经牙齿都开始脱落了,有些漏风,不过没关系,都只会傻笑了,端一碗老酒跟王爷碰杯,就将佝偻的腰身挺得非常直,喝醉了就喜欢耍刀枪棍棒,吹嘘当年之勇,梗着脖子,脸红得厉害。
“还是王爷有先见之明啊,您看看,这周边的县啊,看不成了,那水啊,乌漆嘛黑的,烟囱呼噜噜的整天往外面冒,人走进去吧,能熏个跟头。王爷早就说了,咱们华胥镇不需要那些,以前王爷说剩下一些房子不许卖,虽然不敢不听,不过心里还是有不甘的,白花花的银饼子啊,谁不喜欢,现在看起来,是真好啊,咱们家就靠着河边的屋子,每日当作客栈一般租出去,再卖些小物件,啧啧,那家伙,比那群死卖力气的强得不止半点,再说,这华胥镇子,岳州的人过来都说好,山清水秀的,就是看着舒服啊。”
见刘逸站在江边的阁楼之上纵观华胥,身边的老人就过来说话了,炊烟袅袅的,很是赏心悦目。
“老李你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当年王爷说留着,你这老家伙背地里可没少说王爷是败家子,胡愣子。嘿,这时候知道好了啊?”
喝高了的一群人,就是有啥说啥,早习惯了这样与刘逸说话,管他是侯爷还是公爷,又或者是王爷,不变的,就是华胥镇子的主人,记住这点,其他的,就随意得厉害。
“放屁,老头子当时就是想将卖出去,然后给王爷也多分一些,当年书院扩建,可都是王爷出钱,寻思着我也搭把手,那以后不成器的后背入书院,不就好说得多?谁像你老赖一样,尽知道胡吃海喝,索性你家小子成器,如今在大理寺当差,若不然,你这家伙,早晚将手里那点银钱败光了!一大把年纪了,还去长安百花楼里,喝醉被自家孩子背回来,我要是你啊,得撒泼尿溺死自己得了,丢不起人啊。”
这短揭出来就笑翻了满屋子的人,吵闹着要下阁楼比试,看得刘逸脸上一片欢笑。
家里的大炕是一直没撤掉,还翻新加宽了,一群人坐在上面打麻将是什么感觉,刘逸不知道,反正刘念儿总是偷摸的换牌,兕子是诚实的,刘念儿才给她换了一个自摸清一色,手里攥着的麻将牌却忘了,小武嘿嘿得笑着小相公,必须开钱,就急坏了兕子,脸红成了苹果。
“什么叫小相公,人家拿的是暗杠!暗杠自摸的好吧?是吧父亲?”
眼睛眨呀眨的,天知道刘逸自己的牌为何什么时候多了一张,然后兕子的牌就正好合适了,而且,刘念儿啊,兕子手里是大饼暗杠,那为何你父亲我的牌面还有一张大饼?啧啧,这乱的啊,好吧,算你厉害,偷偷的藏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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